柳文茵被陈景亭的话逗笑,拍了一掌男人的肩膀,“你怎么这么烦人!”

“你不哄我,我哄你还不行?”

离别的伤感就这么被冲散了,柳文茵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只能捏了捏他的脸,“得亏孩子太小,听不懂,不然你这张脸别要了。”

陈景亭眼神桀骜,还有些许无赖,“只要能博美人一笑,这脸皮要不要又有何妨?”

事实证明他的无赖很管用,至少哄好了自己的夫人。

手无意识地摩挲柳文茵的孕肚,陈景亭身上竟也有即将为人父的光辉,想到大夫交代的话,又立马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温声道:“没事干就睡觉,可别扯着脐带傻乎乎地绕自己的脖子。”

柳文茵啧了一声,“能不能说点好的?”

陈景亭理直气壮,“孩子什么也不懂,我这是在教他,危险的事情不能做,从小开始教,以后孩子会很听话。”

柳文茵上下打量陈景亭,“要是随了你,听话两个字我可不敢奢望。”

陈景亭窘,瓮声瓮气道:“我不是很听你的话吗?”

柳文茵像摸狼狗一样,摸着陈景亭的头,“只要不干坏事,不听话也无妨。”

她从来没想过驯服陈景亭,同样的,当了母亲,她也不会试图驯服自己的孩子,让他们长成自己希望的模样。

只要不踩她的底线,不管是陈景亭,还是他们的孩子,她都会给予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尊重。

陈景亭刚开始还很享受柳文茵的抚摸,过了许久,才慢慢地回过味来,语气幽幽地询问:“柳文茵,你把我当什么了?”

抚摸脑袋的手顿了顿,故作镇定,“摸一下也不行?”

“你是不是把我当猫猫狗狗了?”

“没有的事。”

“骗子!”

捧着柳文茵的脸,对着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这是说谎的代价!”

攻城掠地,气势汹汹。

柳文茵招架不住,好在有陈景亭托着,不至于从他的腿上摔落下去。

陈景亭很磨人,等柳文茵喘不过气了,他就停一会儿,等人缓过来了,又继续亲吻。

许久以后,餍足的男人埋首在柳文茵的颈窝,道:“继续摸。”

柳文茵没好气地揪他的耳朵,“你能不能别这么磨人?以后孩子的脾气要是随了你,看我不揍他!”

陈景亭朗笑出声,笑得身体都在颤抖,他想象不出来夫人揍孩子的样子,但就是觉得有意思。

“夫人,揍了孩子就不能打我了。”

柳文茵莞尔,“我何时打过你?莫胡说八道,不然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是悍妇。”

陈景亭摸了摸自己的脸,这辈子是没打过,上辈子可是扇了他耳光的。

想到这,陈景亭的思绪跑远,文茵应该没打过谢钰吧?

在心里哼了一声,打是亲,骂是爱,谢钰就是钻了空子,才会把柳文茵哄走。

和谢钰那样的愣头青在一处,没过几年,文茵肯定就腻了。

她只打过他一人,说明在文茵这里,他才是能挑拨情绪的那个人。

能挑拨情绪,那是因为在乎。

若换成陌生人,柳文茵才不会给对方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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