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的冰寒一片的面上出现了微微裂痕,她回道:“殿下在说什么奇..怪的事,属下不知...”
还没说完,就被楚云凰划伤了脖颈,流下鲜血。
料她不敢反抗,她气定神闲的将刀换了一个角度。
“本宫刚才想起了许多事,竟然发现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局中人,这便罢了,可,竟然让本宫在脑海闪过的片段中,看见了你。”
落寒心狂跳起来,她怔怔的看着她,听她又道:“本宫之前便知道你是段家献上的人,可没想到你竟是从小藏在段贵君身边的忠心暗卫。”楚云凰笑了一声,又道。“段贵君好像在干了些什么,而你,恰好站在一边。”
见她还是不言,楚云凰便威胁道:“既然留你无用,那便多割些口子,让你去死吧。”
漫长的死亡最磨人,又见她猜到了这些事情。
落寒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才垂头道:“是,殿下,我一直...知道。”
楚云凰听着她捡着紧要的说了几句,放下了刀。
她伧怆一笑,“这么说,段贵君知情,而本宫就是这个时代的人。”
落寒简直不敢看她,讷讷道:“是。”
见她轻呵几声,抬步就走。她喊道:“殿下?”
楚云凰将手里的匕首指了指她,她被威慑住,生生止步。
瞧着马上没了人影,她没有命令不能行动,只得无奈的向宫内传了些信息过去。
这边,楚云凰进了宫,直往椒房殿闯。
“殿下?”
宫侍们见她这般雷厉风行,纷纷错愕。
她终于见到了段贵君,停住了脚步。
崔爹爹想要来奉茶,被她嫌烦的一把扔在了地上。胡爹爹担心有没有烫到她的手,连忙关切。
谁知被她推开,胡爹爹错愕的道:“殿下,您怎么了?”
而楚云凰谁都没有理,只是将凛冽的目光放在正在侍弄花草、雍容华贵的段贵君身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段贵君眼神微微诧异,让所有人退下,便放下手中的工具,慢条斯理地净手。“怎么这番火爆脾气,为父知道什么?”
“知道我魂穿过来的事情,知道我从始至终都是这里的人!”
此言一出,他的身子一滞。良久,恢复正常,“你知道了。”
瞧他这副淡淡地样子,让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喷涌而出。“原来你都知道!原来我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这么无动于衷?”
他走近几步,“为父知道...你一直...”
“不,你不知道!”
她吼了一句,愤懑地发泄着,“我自穿过来,过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如履薄冰。顶着开头被抽了魂的草包名头,一步步的变得上进正常,生怕一步登天露了马脚脑袋不保!而我一边担心着自己小命、又想要穿回现代的时候,竟不知道,我的生身父亲,正在背后偷偷的注视着我。”
“你说,你是不是偷笑我,像个傻子猪头,被你们骗得团团转!”
段贵君的唇变得干涩无比,他开口,“不是的...”想要抚上她的身子。却被她猛地推开,向后退了几步。
她的眼眸红着,看着他有些伤情,声音里带着质问和疑惑,“有时候,我竟不知道你是不是不在乎我,是否不把我当成你的女儿,而你对楚云锦的关爱,弄得她倒像是你的亲生女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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