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加入兔国,林乐一众努力的搬界碑,而那些军兔也只能黑脸的往回搬,折腾了好多次,然而还是没有个头,仿若会一直这样持续。
好不容易闲下来,小屋中,总算不下雨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外面也不下雨了,可众人的愁眉未展,看向屋子中间的林乐,一个有些黑瘦的男人忍不住开口:
“三叔,咱们总这样也不行,搬了一二十天了,什么进展也没有。”
林乐瞅了他一眼,咂巴了一口烟,“年轻人还是太心急,你以为兔国是芝麻大的地方,咱们又是什么不得了的人吗?”
说着他咳嗽了一声,“我都已经学了多少句兔子语了,你们呢?只会添乱可不成,咱们要表现出自己的态度!”
原主的亲孙子不太懂的眨巴着蓝色的眼睛,“可,可那边儿和咱们一个话,人家也没有学这拗口的兔国普通话。”
林乐还没说话,他旁边一个像黑熊一样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了儿子头上:
“你爷爷说着你就听着,咋就那么多唧唧歪歪的话?”
林乐知道他这个黑胖儿子也是他话语权的来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原主确实算是个小有本事的老头,他是第一个学会特殊手艺的人。
由于祖上身份尴尬,他们这些人没能融入当地人民中,更没法读书做官,拥有房子田地这样的私产了,只能给当地人砍柴、打杂工等体力活以维持生计。
为了活着,脏活累活都是他们的,当然他们也有了特殊的手艺——打铁,而一切都是从原主这里改变的。
在这里,由于开荒十分艰难,当地对于铁器这样的生产工具的需求非常大,在原主获得这项技艺后,凭借着出色的打铁技术,渐渐有了技术高明的名声。
也是因为原主的存在,这群没有国籍的黑户都开始做打铁的生意,总算有了糊口的保障,谋上了一口饭。
若是说曾经他们这些人是想要活下来,今天,他们就是想要活好,也和那些兔国人一样,有国有家,有房子,有土地,可以有自己种的青稞和糍粑吃。
林虎拍完儿子,看向了自家老爹,不顾儿子眼冒金星,挠了挠自己的头:
“爸,咱们这搬来搬去的要搬多久?”
林乐想了想,“别的不说,那什么请愿书咱们要写,每个人都要按手印!”
林乐这边商量着继续给军兔添麻烦的事儿,另外一边儿的军兔也在说着这件事儿,就因为林乐这些人的举动。
“哎,你要说是干仗,咱们也不怕,可这些人真是……”
“这个已经向上面汇报了,应该很快有消息,在这期间不要嫌弃麻烦,就当锻炼身体了!”
“好!”
现在搬界碑双方都有默契了,也不搬远,就搬个一米,然后等着军兔搬回去,中途还会搭把手,一天也就一次,但却从不中断。
当然,为了加入兔国,林乐一众努力的搬界碑的事儿也传到了另外一边儿。
那边儿对于林乐一众自是不愿意接收的,身份尴尬的他们被无情的拒绝,算血脉的话他们自然和那边儿的更近,他们曾是败军逃窜的后代,加入曾经的国家,只会让日子愈发艰难。
这一搬,林乐一众就搬了一年多,那些军兔都已经习惯每天往回搬一次界碑了,这件事儿终于有点苗头了。
兔国的官员开始了走访他们,开始了调查,当然也包括那封请愿书。
林乐一众人早已经想加入兔子国了,有的人自然会撒谎,说祖上就是兔子国人,可很快就被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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