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鸣和陆清鸢匆匆赶回贺宅,一进门,便看到贺母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眼眶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而贺父则坐在一旁,满脸愁容。
看到贺泽鸣和陆清鸢回来,贺母的情绪再次失控,她快步上前,紧紧抓住贺泽鸣的手,哭诉道:“泽鸣,鸢丫头,你们可回来了!你们说,我们莎莎到底去哪了呀?这么大个人,怎么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呢!我真的好担心她啊!”说着,贺母又不禁落下泪来。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声音也有些颤抖:“你们说,她该不会是遭遇了什么坏人吧?莎莎会不会被绑架了啊!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啊!”贺母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贺父赶紧扶住贺母,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家又没得罪什么人,莎莎怎么会被绑架呢?也许她只是贪玩,忘记了回家的时间。”
陆清鸢也连忙附和道:“妈,您先别急,我们已经报了警,而且国安局的兄弟们也在帮忙找,相信很快就会有莎莎的消息的。”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试图让贺母安心。
与此同时,在废弃工厂的一个角落里,贺莎莎悠悠地转醒过来。她的头还有些晕沉,眼神迷茫地看着四周。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脑海中却只有一片空白。
而工厂的另一个房间里,几个男人围坐在摇摇晃晃的小桌旁,几双眼睛望着为首的男人,那人若是陆清鸢在跟前一定就能认出来,他不是别人,就是从她手上逃脱了许多次的穆林!
“林哥,我们绑了这丫头有什么用啊!卖钱吗?”
穆林伪装成一个脸颊上有一条疤,凶相毕露的人像极了穷凶极恶的匪徒,他手里抓了把瓜子,冷哼了一声:“呵,没用?怎么会没用?人虽然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了些,但她可是个好棋子呢!这丫头可是那陆清鸢的小姑子,陆清鸢那臭妮子最是心软!我就不信她不会来救人,到时候,我要让她好好尝尝她母亲当初承受的滋味!这些年的过街老鼠,总算是要熬出头了!”
小弟们哄笑起来。
……
原来,贺莎莎和同伴一起游玩回来,正往家走呢,突然来了一辆银色的旧面包车,开得又凶又猛,在贺莎莎的面前停下,贺莎莎被吓到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几个彪形大汉撸上了车!贺莎莎很是害怕,在车里大声呼救,使劲的挣扎,其中一人便拿出沾满迷药的毛巾捂住贺莎莎的口鼻!片刻,贺莎莎便晕倒了!
这些年不做停留径直把车开到了离工厂不算远的路边掩埋起来,又扛着昏迷的贺莎莎辗转了几个地方,把她带进了废弃工厂!
此时,贺莎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思绪还沉浸在混沌之中。她眼前一片漆黑,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她试图活动一下身体,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紧紧地绑着,无法动弹分毫。那结实的绳索像是恶魔的束缚,让她感到无助和绝望。
贺莎莎的心跳愈发急促,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遭遇了绑架。她默默地躺在硬梆梆的地面上,不敢轻易挪动,生怕引起绑匪的注意。她紧闭双眼,默默祈祷着,希望能保存一丝体力,等待逃脱的机会。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贺莎莎的心中一阵颤抖。她感觉到眼前有一丝亮光,似乎是灯被打开了。然而,强烈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慢慢适应这刺眼的光芒。
紧接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入贺莎莎的耳中。她心里一紧,听着那稳健而整齐的脚步,意识到进来的人不止五个。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继续装作还未醒来的样子。她必须保持冷静,先听听他们的谈话,弄清他们劫持她的目的。
在这紧张的时刻,每一秒都仿佛过得格外漫长。贺莎莎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她也紧紧地握着拳头,暗暗告诉自己要坚强。她要活着,她要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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