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轻轻拍了下桌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早先你没回来,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

就想着李枣她原先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可别让任师傅给骗了。

最近我一直也在观察她,虽说我比原先上心,可自从那次碰到他们在一起,后来一次也没有碰到过。”

“那你瞧着他们两人心情如何?”

“都挺好啊!李枣瞧着比平日里开朗了不少,任师傅笑得嗓门也比平日里高了不少。”

张觉夏猛地拍了拍桌子,“这不对上了,他们两人之间保准有事。

这样,你去探李枣的口风,我去任天行那里坐坐,套一套他的话。”

宋玉也是个急性子,“要不咱们现在就走。”

“走!”

宋玉从后面拉住了张觉夏,“我的小祖宗,你可是慢一点,这个时候了,可得注意啊!”

张觉夏嘿嘿一笑,“你不提醒,我压根就忘了,我还是个孕妇。”

宋玉听了张觉夏的话很是无奈,“我看都是北修惯的你,不过,这样也好,有个人惯着总比没人惯着好。”

两个人到了作坊门口就分头行动。

宋玉往里走去,张觉夏则在门房处停了下来。

任天行很是有眼色,见张觉夏过来后,就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便把她迎了进去。

“张东家,挺好啊!”

“天行大哥也挺好的!”

“托张东家的福,我好得很!”

张觉夏仔细打量了任天行几眼,“嗯,瞧着就不错!”

“这腿脚好了,走路也利落了,人自然就哪里都好了。

噢,我大哥他们最近如何?

我听自在说,大哥在您的帮助下,开了逍遥镖局。”

“你这消息还怪灵通!”

“嗨,我要是哪天不当值了,偶尔就回去一趟。

张东家,现在山上还有一部分留守的兄弟,提起你,都竖大拇指。

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山上的兄弟早就过腻了打打杀杀的日子,现在他们有了正经的营生,挣上两年的银子,个个都可以成家立业了。”

张觉夏问任天行,“你们山上的兄弟,你大哥是怎么安排的?”

“当然是种地了,学着咱们这边开荒种田!山上的人都很少了,留下的人基本上都是些老弱病残。

大当家的意思,等哪天他们跑镖挣了银子,就买下个庄子,安置这些人。”

张觉夏听了任天行的话,心里想着,任逍遥这人够仗义,她没看错人。

在清风城的时候,她曾问过任逍遥,如何安置留守在山上的那些人,他直接摆了摆手,“山上留守的那些兄弟,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这事儿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

其实如果当时任逍遥给她要银子,她也会给的。

任天行改问张觉夏,“张东家,我刚才问你,我大哥可好,你还没回答我呢?”

“好,他好得很!我再问你,你可听山上的兄弟们说起,你大哥和梦香姑娘的事?”

“这事儿我知道的不多,说实话,我们兄弟都不愿意大哥和那个梦香在一起,毕竟梦香的出身在那里呢!

可他们劝也劝了,该说的也说了,大哥就是不听啊!”

张觉夏眼睛一转,“天行大哥,不知你可有中意的女子?”

任天行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他强烈地咳嗽着,“张东家,你怎么问我这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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