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晚上还得去接南子期,她只能默默吞这把火气,并且选择重新整理这件事情。
晚上回家,裴司琛便看见一人一狗都在游泳池边呆着。
狗也有自己的低水位小泳池,那是到达人膝盖的位置。roro身上还套着一件小巧的鲨鱼泳衣,从背后可以将狗直接提起来。
roro游得鲁莽且用力,随之起伏的水花溅了旁边观望的南嘉恩一身。它是很开心的,也可以说每天除了被强制关上门睡觉的时间都是开心的。几乎没有能让它感到烦恼的事情。
裴司琛抱着手臂在远处静静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大概有五分钟,才走上前去干预恶犬甩水到南嘉恩身上的行为。
南嘉恩坐在泳池边,双腿和水面倒挨不挨,只是衣角都被打湿了,脸上和身上也挂着几颗水滴。从这个角度里,南嘉恩身上的大码衣服似乎掩盖不住什么,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昨晚裴司琛留的一点痕迹。
他用一种茫然无辜的眼神抬头仰望着裴司琛,头发好久没有去剪了,前额的发都有些遮挡眼睛。
裴司琛不合时宜地想着该给他剪头发了。
暮色沉沉里,泳池边上的夜灯照映着裴司琛半张脸,脸色白皙又带着虚弱的气息,就像远处山边的微弱月光,忽明忽暗,给人一种很容易被风吹散、抓不住的感觉。
只是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嘴唇红红的,跟小孩子吃的草莓果冻一样,。
那双没有什么肉的小腿又轻轻地晃着水面,跟嫩白的藕一样。南嘉恩双手扶着池边,正想低下身把狗唤过来。水面的流光淡淡地淌着,狗不合时宜地来了一个自认为很爽快的狗刨式游泳,打扰着这一处的平静。
裴司琛余光暗了暗,偏头又看向恶狗平息浮躁的心情。
“回去了,晚上的水那么凉。”他低下头对南嘉恩说道。
但是狗还想多玩一会儿呢,裴司琛脸色是一种没有商量余地的意思,南嘉恩只好把狗叫到岸上。
显然南嘉恩的呼唤没有什么作用,最后狗直接被裴司琛捏住命脉逮上了岸。累了一天的裴司琛还得把狗伺候着吹毛,毕竟让南嘉恩做这件事,他自己又看不惯。
“脏狗。”裴司琛没有什么表情地用狗狗专用的吹毛机给它梳理狗毛,他一只手半插着兜,一只手举着吹毛机,整个吹毛过程并不怎么认真,roro以一种很享受的姿态眯着眼睛,似乎是快要入睡了。
给狗吹舒服后,裴司琛又上楼给自己洗了个澡,才在南嘉恩身边躺下。
南嘉恩听到动静,还想着roro,于是问:“roro身上的毛都干了吗?”
裴司琛说:“没干,特别湿。”
南嘉恩立马就坐起来,想着下楼去给狗吹毛。
“骗你的,我说什么你都信。”裴司琛很快将他拉到被子里,好像特别疲累想睡了,声音很轻地说:“它现在肯定睡着了。”
听到这里,南嘉恩哦了一声。
南嘉恩每次睡觉都要动来动去,辗转难眠的样子。再次翻身后却不小心碰到一个地方,他非常僵硬地移回自己的小腿,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逮住不放。
“南嘉恩,你睡个觉好闹腾。”被子上面传来一道声音,裴司琛很夸张地说道。
南嘉恩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慢慢地全身都要藏进被子里了,他能感受到裴司琛的手移到他膝盖的位置,然后突如其来地碰到了上面。
他后知后觉地抓住裴司琛的手臂,支支吾吾地说:“不…不做。”
裴司琛翻身坐起来,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部分腹肌来,嘴里*着衣角。他双手撑在南嘉恩腰间,轻叹了一声,深深地望进南嘉恩的眼睛。
可是没办法,南嘉恩的眼睛过于无助可怜,于是他只好和南嘉恩接了一个浅尝而止的吻,捏着南嘉恩的后颈,崩着脸说:“不进去,就在外面。”
直到南嘉恩的小腿缓缓l了一些东西,手已经快攥不住枕头的边角了,裴司琛才停了下来,他的额头冒着汗,气息不稳地放下南嘉恩无力的双腿。
即使y腿,南嘉恩也很累,身子从半腾空到被放下来后,他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再也呼吸不了一样。
偶尔喉咙里发出几句*声,和找不到路的小兽一样,头发乱糟糟的,被汗水浸湿了,鼻子和脸颊红红的,脖子那里也有红印。
这时裴司琛却用手碰了碰他起伏的地方,很认真地问他:“南嘉恩,你为什么不能怀*?”
刹那间,南嘉恩游离在时间边缘的瞳孔又重新聚集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呼吸岔气,他费力地抬起脑袋,一脸震惊又惊恐地看着裴司琛。
“恩恩要是能*就好了。”裴司琛目光低沉,黑夜里的凉气从屋子缝隙外争分夺秒地渗透进来,他身上覆着一层夜色的阴影,萧瑟的风声骤起。
裴司琛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用手指碰了一下南嘉恩颤抖的嘴唇,也不知是在安抚还是在警告,“你在害怕什么?”
“你…说什么?”南嘉恩甚至以为他喝酒了,但是裴司琛周围没有酒气,还非常严肃,他很郑重地对裴司琛说:“我…我不可能的。”
现在是不在梦里,当下南嘉恩已经被裴司琛吓到眼眶发红,整张脸蛋都要干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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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
“不会真的让你怀,你怎么什么话都信。”逗人非常失败,裴司琛不得不将他抱起来哄着,哄人神情也依旧很严肃:“现在也没有那种技术…..”
南嘉恩赶紧捂着他的嘴,也可以说用手盖住了裴司琛的脸,还包括那双直盯着人的眼睛,他生怕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变态的技术:“不要再说了!”
“好,我不说了。”但是裴司琛的眼睛却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好像还在思考南嘉恩怀*的可能性。
“你别…别这样。“南嘉恩逐渐移开自己的手,他感觉即使遮住裴司琛的眼睛,也觉得在被直视着,周身都在燃烧、沸腾着。
“我怎么了?”裴司琛问道,似乎像学生请教老师一个很难懂的问题。
但其实南嘉恩也不知道裴司琛是怎么了,突然对他说这些话。
没有听到解答,裴司琛依旧还是抱着人坐着的姿势,只是很无奈地埋首在南嘉恩的脖子里,似乎是有什么肌肤依赖症状,一边还问:“南嘉恩,你怎么那么香?”
南嘉恩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暖香,让人闻着很舒心。他本人是感觉不到、闻不出来的,但是听到裴司琛这样说,他以为自己洗澡的时候没有冲干净沐浴露。
他想着下次要多洗一会儿,又稍微把今晚莫名其妙的裴司琛推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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