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宰主动提出这个问题,那他肯定有解决的办法。折木时抬眸看向他,等待。
“前不久森先生退居幕后,将港黑的首领之位交接给了中也。”
太宰双手托着腮,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说道, “啊呀,如果用过去的恩情要挟黑漆漆的小矮人,他说不定会心软同意将庇护你哦?”
解太宰是什么德行的折木时心门清楚,这家伙肯定在自己“死后”对中也说了多余的话。
“你难道不想见他吗?中也收到你的死讯后相当懊悔,他一直记挂着你。”
“……说什么记挂不记挂的。”折木时的眼神放空,声音仿佛飘在云端, “我们早就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之前与现任港口黑手党boss交集密切的主人已经死了。
“所以你还有其他提议吗?”
提议——
面对折木时的问询,太宰做出一副沉吟的模样,然后就当你以为他要开口说出什么很有建设性的话时,突然目光眺望窗外,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今天横滨的天气真是令人清爽呐。”
又来了。
露出一副笑嘻嘻,云游天外般的模样。
只是对于港。黑时期的太宰,眼前的成年体太宰似乎多了几分轻浮,不正经的调情口吻。
太宰说完了,还要冲他眨了眨眼睛, “天气真不错,是个适合自杀的大好时机。怎么样?待会要不要一起入水殉情呀”
面对明显在耍宝的太宰,折木时的反应就显得有些掉拍子,他还是认真思考后问道:“那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哦。”
“我拒绝。”
“欸——”
虽然不知道太宰治从中用了什么手段,给他搞来了一个新的身份。
此后,日本的画坛横空出世了一个新起之秀。
折木时站在一人高的画板前,颜料笔摩擦着纸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喵”彼时一只三花猫身法灵活的从画板底下一闪而过,堆砌满颜料桶,杂乱的房间里留下了几只猫爪印。
他专注投入时,便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以至于连手机铃声响了好久都不知道。
等到他意识到手机有未接来电,才发现是画展那边的负责人打来的。折木时并没有着急回拨,而是敲字用短信回复。
随后他伸了个懒腰,望向窗外:阳光正好。
在开启的新生活里,没有硝烟战火,没有暴力争吵,一切都很安详平和,正如海风不慢不徐地吹着他的额发。
“——”
其实刚开始重新捡起画笔时,他的绘画过程总是磕磕绊绊,常常因为手抖而把颜料沾的满身都是。
从刚开始的作品无人问津,再到后面慢慢地被冠上天才的称谓。不过当然,伴随着对他本人的流言蜚语也多起来。
“看,是那天画展出现的,被公认的年轻天才画师。果然是远近闻名的冰美人,自带冷气,超难接近的!”
“听说他的脾气也很古怪,洁癖狂,从不让人近身,社交距离永远和人保持一米的距离。”
“那他本人岂不是连朋友都没有?”
“朋友?倒是很少见。不过先前有个高高瘦瘦的风衣青年和他并肩走,是个唯一的例外。”
因被冰冻住的那几年而给身体带来了一些后遗症,其中无法协调肢体只是一部分,对绘画的肌肉记忆消退也是一部分。
他的早期作品,甚至可以被严苛的批评成小学生的涂鸦】。
因此这些作品几乎都被他丢进了积灰的角落,只有其中一幅画在机缘巧合下被拍卖了出去。
而正是这副名为《残缺的画,让他一时之间名声大噪。
原本像他这样的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画家,没有名气也没有人脉,想要出头至少需要稳打稳扎的积累名气十几年。
此时,这副被抛售出了天价的《残缺,正挂在一间顶层办公室。
在那一面墙上,每一幅画都被精心保存着,而底下落笔的署名都是同一人。
而阴影斜角落的挂衣卡扣上,是顶熟悉的那一款黑色礼帽。
办公椅的人转过来,正是当前港。黑的首领,中原中也。
他似乎在和什么人通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折木先生一直都很想见见买走自己第一幅画的人。”
中也握着电话机的手一顿,眼眸接连闪烁了好几下。
“喂?喂,还在听吗,先生。”
“抱歉,我不方便见面。”
他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完后,就结束了通话。
随后,中也的视线在办公室里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不一会儿,身后是进来的下属汇报任务。
“问清楚了,那些人是被收买来砍掉那个画家的手,都是些图谋钱财的不法之徒。除了有一个冒头的被前干部太宰先生处理了,至于主谋,我们一个都没留下活口。尾巴已经清理干净。”
“嗯知道了,下去吧。”
港黑大楼是横滨最顶点的建筑。站在这里,就轻易能够将这座城市整一个面貌都收入眼底。
中也抱着双臂,一动不动站着便是一整天。
游戏正在结算中……】
本卷卡牌掉落:r殉情之歌, r画残缺, sr向光而生, ssr冰棺里の睡美人, ssr守护神】
恭喜打出新结局:he线缪斯与我同在】
——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