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上手去捏小男孩的脸,小男孩身体缩瑟,往后一躲。男人低笑一声,伸长手臂就把小男孩捞在怀里。

紧接着男人吃痛一声,手臂上多了一道牙齿印。

男人脸上暴怒,抓着小男孩的头发就往地上磕。一边使用暴力,一边咒骂。

这个时候母亲来了,她阴沉沉的目光扫过小男孩,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小男孩额头满是血迹,被丢出了门外的雪地上。母亲揽着男人的胳膊,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他动了动眼皮,从地上爬了起来。小男孩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的路,又饿又冷。

鲜血又从额间流了下来,他抬臂擦去。

视线游离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中,直到一块被踩脏了的烙饼被他看到,双眼在一瞬间发光。

小男孩小跑了过去,捡起它就往嘴里塞。

结果还没吃到一口,就被扯着后领丢到了一边,小小的身躯在雪地里打了好几个滚。

小男孩双手扒在地上,爬过去,还想要抢。

毫无疑问的被对方暴打一顿。

“…………喂?”头顶上有个稚嫩的声音,小男孩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

“真麻烦,小鬼,还活着吗?”那个声音一边骂骂咧咧的掰开他的嘴唇,一边给他喂捏碎了的泡水馒头。

“羊的成员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啧,走丢吗。”

“食物也不够多了……喂,小鬼,吃了就要醒过来啊。我身上可没钱带你去看医生。”

“靠脸好冰,都是血,都冻成血冰块了……”

冬天雪地之下,一个橘红色头发的身影不停搓着双手,对着哈气,有一点温度就往他的脸上贴。后面干脆就把人拥抱在怀里。

两个小小的身影互拥着取暖。

无论多久,他都没有办法忘记那时候的温暖。

外面的雨絮停了,织田作手打着方向盘,余光瞥了一眼正前方的后视镜。

透过镜子看见了一动不动注视着窗外的折木时,他微微侧着脸,手上的袖子微微落下,露出皙白的手腕骨,上面似乎隐隐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织田作的眉目微蹙。

上次看到他身上似乎也有淡淡的未消散的痕迹。

……

爱丽丝那张小脸变得煞白煞白,一只缠着绷带的手轻轻触碰到她的眉心,下一秒一个大活人瞬间消失在空气间。

“太宰君?”森鸥外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到底发了什么事让你心情不太好了?怨气这么大?诶,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够拿我家爱丽丝开玩笑呐。”

“瞧你都要把我家可爱的爱丽丝吓成什么样了,”

“要是爱丽丝酱不肯原谅我,躲着不出来的话,那你让我一个无聊的成年人该怎么办啊。”

太宰治哼了一声,他一把推开那些爱丽丝用来涂鸦的笔,盘起双腿坐在原本爱丽丝的位置上。

“谁知道呢”

“中年男人就不要有那么多恶趣味,与其把一门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不如想想如何保住你那往后倒退的发际线。”太宰治一边手中拿着一支蜡笔开始玩,一边毫不留情面的吐槽男人道。

森鸥外发出短促的“诶”一声。

“听上去太宰君的怨言不是一般的大呢。”

蜡笔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打转,太宰治用不愉快的语气说道:“哦。”

“说吧,把我叫过来是干什么?”

“如果再用枯燥无聊的任务消遣我的话,那你就要很长一段时间找不到我了。”太宰治不满地瞥了一眼森鸥外。

森鸥外露出无奈的笑容, “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太宰君总是要和折木闹变扭,小打小闹虽然无伤大雅,但还是得要给他一个交代的。”

太宰治听到折木二字,口中发出切的一声。

“嗯”森鸥外用手指抵住下巴,微微一笑, “不过呢,现在倒是无关紧要了。”

太宰治瞥了一眼这个脑子里打好了算盘的白大褂男人。

眼见着对方不一会儿露出老狐狸般淡淡的微笑, “太宰君,当年你作为老首领死掉的唯一见证人,如今又一步步成为我手下的一大得力干部。”

森鸥外的手指抚摸上文件,继续说道:“对于一个组织而又,最重要的就是要高效性的追求问题解决的办法。”

龙头战争之后,港。黑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速成长着。与森鸥外刚开始接手港。黑缺乏的金钱,人才和武器都有了大大的改善。

是时候该处理一下组织内部潜在的威胁了。

而为了更加顺理成章,森鸥外早就已经着手清理了一部分。

太宰治停下手中玩弄蜡笔的动作,抬眸瞥了一眼森鸥外,声音淡淡的开口道:“也就是说……”

森鸥外:“这项任务就要麻烦太宰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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