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中也跟雍州不盛产鱼虾有关。
可在宋勤书看来,这就是宋微月在点自己呢?
如今稳稳当当的安定生活,何必再去赌上身家性命去搏一场虚无的富贵。
宋勤书捻紧筷子,可惜,二小姐是不会放着自己这大好的人选不用的,毕竟如今的宋氏嫡脉,已经无人可用了。
什么样的人能比得上至亲血脉?
殊不知,一个人在以己之心去揣测他人之心时,便已经是钻进了胡同里。
宋氏一族,多少忠仆志士,多少能人匠才,没个几万隐户,枉称世家大族,怎会纠缠于一个外室子。
以宋勤书看见的那边边角角,不过是井底之蛙怜惜凤凰脱毛,可脱毛的凤凰再不如鸡也不是一只青蛙可以怜悯的。
殊不知自己不过是宋善若下的一步闲棋罢了。
至于这棋盘之中,谁是棋手,谁是棋子,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而在如今的宋勤书眼中,宋善若,曾经的嫡二小姐,如今不过是一个突失双亲、长兄、嫡妹,家中遭遇重大变故而不得不立起来护住嫡脉唯一继承人的孤女。
宋氏嫡脉嫡系如今只剩下长房七岁的稚子,也就是宋善若的堂弟。
不管是想帮宋善若,还是忧心宋善若拿住自己的把柄,宋勤书都知道,既然已经入了局,就万没有中途出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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