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手段的人，又岂会葬身于此。
慕容渊深深叹了口气，沉着着，“收工。”
保镖们迅速归队。
萧灵珏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慕容辰转过头，喊了一声，“爸，我陪陪她，你们先回。”
慕容渊没心思计较，头也不回上了飞机。
他还得派人寻找姜画乔的下落。
玄土令，是他的！
只是慕容渊想找姜画乔并不容易。小桃已经带着她去了上秋宫。
——
上秋宫。
姜画乔才刚歇下，上官月他们也到了。
姜画乔的遭遇，上官月莫名难受，同时也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根据小桃所言，她们一路太过顺畅，这不科学，更非右护法的一惯作风。让她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恐慌感。
这种恐慌，已经席卷各大世家。
萧家的今天，也可能是他们的明天。
萧家一夜覆灭，不知多少眼睛在盯着。慕容渊太过急功近利，他第一时间挖掘萧家废墟，本身就很可疑，虽说有萧灵珏为他遮掩一二，还算有些脑子，但不多。他如此大费周章，让人不得不多想。
上官月本来还没想明白，当她看到姜画乔，才恍然大悟。
难怪！
他的目标从来都是姜画乔。
姜家持有玄土令，不是空穴来风。
房门一开，姜画乔一惊，条件反射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缩在墙角，双眸泛着微红，隐约可见的颤抖。
她看起来像一个破败的娃娃。
上官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都卡在了喉咙。
她轻轻拥抱姜画乔。
好半晌，姜画乔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上官月拿出一瓶养元丹递给她，轻言细语，“表姐，好好休息，都过去了，我们一起向前看。”
这一刻，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上官月轻轻拍着她的肩，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表妹，别走。”
终于肯开口说话了，上官月重新坐在床沿上。
“那个畜生，我用你给的药迷晕了他，还割了他的命根子。我没杀他，我要他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做个人妖。”姜画乔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这话落在上官月耳朵里，却是惊心动魄。
“表姐，你做得好。对畜牲不必留手。”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姜画乔小心翼翼，不敢看上官月。她知道对方来头很大，又把人家弄成太监，必将遭来疯狂的报复，首当其冲是萧家。
“没有麻烦，你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不管是不是出了你这个事，他们都不会放过世家。”上官月想了想，“你和小桃离开萧家之后，萧家被夷为平地了。”
比预期还要糟糕。
萧家上下几百人……
姜画乔脸色苍白，她强行闭上了双眼。
唉……
“表姐，你别这样。”
“虽然和萧家没有什么感情，但这么多条命啊。是我太冲动了，是我太冲动了！”姜画乔歇斯底里，她情绪异常激动，“几百条人命，几百条人命！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有罪我有罪啊！”
姜画乔又哭又嚎。
鹿星野闻迅推门而入。
“哐！”门和墙撞击出巨大的声音。
姜画乔的哭喊声像按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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