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成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

吴管事有些担心的看向了杨青易。

杨青易微微一笑,想不到这个小伙计心理素质竟如此过硬。

“你爹喝醉了,在酒楼遇到了我……”

杨青易只说了一半,李成明显慌张了起来。

“不可能。”

他表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已濒临崩溃,眼神开始不停闪烁。

他爹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

喝醉了酒,总喜欢乱说话。

可是,爹不是已经戒酒了吗?

李成为了让他爹戒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以前他爹没戒酒时,家里的钱都用来换成了酒。

难道又开始偷喝了?

“喝醉的人总喜欢说实话。”杨青易补充道。

李成嗫喏着,似乎是想要争辩,又说不出口。

“许员外……”杨青易欲言又止。

当李成听到许员外三个字时,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少爷,求您饶了我,我也是一时财迷心窍,我若不这么做,他们便要打断我的腿。”李成一把鼻涕,一把泪。

吴管事双目喷火,大怒道:“真的是你?我对你不好吗?”

“吴管事对小的极好,是小的一时被钱财迷了双眼,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吴管事,求您看在我们平日里的情分上,和少爷求求情,放过我吧。”

“我还替你求情,我都想……”

吴管事义愤填膺的还欲说下去,见杨青易抬了抬手,登时闭口不言。

但胸膛起伏,明显能看出他的愤怒。

“真画在哪里?”杨青易问道。

怎样处理一个伙计事小,找到真画才最重要。

“我也不清楚,我换了画以后,很快就交给了许员外。”李成说道。

果然是他。

杨青易哼了一声。

“你是怎样偷的画?许员外又是怎样说服于你?”杨青易问道。

“许员外前些日子找到我,让我为他们偷画。起初我一口拒绝,他们开出来二百两的价格,说事前先给我一百两,等许员外赎当以后,再给我剩下的一百两。

我的月钱是二两银子,二百两是我需要八九年才能挣到的。”李成悲戚道。

吴管事在一旁目咬牙切齿。

“虽然我确实有些心动,不过我想到吴管事对我的好,老爷对我的好,我还是拒绝了。

他们见我不同意,就开始威胁我,要打断我一条腿,我一时害怕,就同意了。”

“哼。”吴管事一声冷哼。

“我和许员外说,我们典当行偷窃十分困难,钥匙只有吴管事有。

他们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赵管事出了远门,如若不然,他们还不敢贸然出手。”

“你是怎么偷的?”吴管事忍不住大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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