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中禁卫脸上苦涩无比。

你们父子闹别扭干嘛为难我们下面的人呀。

陛下不知为何就气愤的反手掏出根绳子就要求将殿下绑回去,这绳子都塞手上了他们能如何?

只能装个得罪的样子象征一下然后被殿下叫人反手按到地上了。

两边谁都得罪不起,那就圆滑一点吧~

只能说,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每个人都有他让别人记住自己的方法。

就像这个脑回路清奇的憨批禁卫,朱厚炜算是刮目相看了。

“无缘无故父皇绑本宫干嘛?”

得知是狗皇帝派来绑自己的憨批,朱厚照诧异道。

他最近没惹事吧,虽然“请”了不少生病了的官员来医院看病,但这都是为了他们好呀。

再说了,这分寸本宫把握住了呀,又能让他们憋屈难受又能实现本宫“调教”众人的目的,那拿捏的恰到好处。

就这么点破事,应该还不至于要拿绳子来绑本宫吧?

“殿下,辽东、朝鲜那边有锦衣卫传讯回来了。”

那禁卫小心翼翼提醒道。

“辽东就辽东,朝鲜就朝鲜,跟本宫有半个铜板的关系......”朱厚照不耐烦,随即恍然大悟。

吼,本宫的布置已经大有进展了嘛。

是王煜已经按照本宫的指示进逼汉城杀的燕山君大憨批丢盔弃甲还是已经将燕山君拿下了,然而因为动作太快导致燕山君那憨批的恶行都来不及暴露所以父皇以为本宫肆意妄为攻击藩属?

朱厚照觉得肯定是这样。

他们镇国府实力碾压,导致真实情报还没传回就已经结束战斗了,所以才导致让弘治皇帝以为他在乱来,不顾两国关系对宗主朝贡体系产生了恶劣影响。

“那本宫就勉为其难回去跟父皇解释一下吧。”

朱厚照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道。

“厚炜,走吧,咱们进宫!”

奉旨绑太子的那位禁卫听罢不由松口气,这差事可真不是人干的,太难伺候了。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朱厚照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

“回太子殿下的话,臣叫房兴。”那禁卫一愣,赶忙回道。

“嗯,房兴,本宫记住了。”朱厚照认真点头,随即大声道。

“寿营何在!”

“在!”

数道雄浑的声音迅速回应。

“将这个敢于绑本宫的勇士带下去绑起来,让他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捆绑的艺术。”

朱厚照挑了挑眉:“这次你没完成本宫父皇交代的任务,本宫派人亲自指导你一番,下次可得努力啊。”说罢,不理会房兴僵硬苦涩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不!”

房兴心中悲苦万分,他就是个侍卫,为什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任务给他!

他想不通啊!

“这是医院,岂能如此喧哗!简直是岂有此......”

一些本就因为被朱厚照“和善”请来有些情绪低落的文官被抄的不耐烦探出头来欲要呵斥,顿时对上了寿营众人反射着幽光的眼神,不由将还未说完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呵呵,多说话好啊,多说话才显得有生机,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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