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特别照顾”,他们可没有其他生员那般的休沐日,这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离开放假,自然是归心似箭。
不管是以后能给他传下伯爵位置的爷爷还是目前家中管事的老爹亦或是去年新纳都还没享受多久的几房小妾,那都让他充满了想念呐!
许久未见,我周大经想死你们啦!
“唉!跑那么快干嘛!”
张延龄不由朝着周大经的背影叫道,随即撇了撇嘴。
“呸,狗东西,还不愿意跟我们称兄道弟,搞的我们想跟你称兄道弟一般。”
“周大经在军校就没跟咱们真正交心,还称兄道弟呢,想啥呢你。”
“这样也好,跟他混在一起显得掉价,不跟周家闹不惹阿姊生气把我们再扔给太子殿下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显然,张鹤龄觉得,周家才是那个给他们垫底的家族,两家算是倒数第一嘲笑倒数第二并互相攀比的典范代表了。
带着放假的喜悦,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俩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朝着张家宅院而去。
“老爷回来了?”
张府,管家老仆见到面前那略带熟悉的身影,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即便再三确认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怎么,你个狗东西,不认识本侯了?”
张鹤龄没好气一摆手迈大步之入正堂坐下随即一招手道。
“拿账本来,本侯要看!”
张家是皇亲国戚不假,得到了弘治皇帝许多赏赐也不假,但比起那些传承数代的勋贵和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所谓书香门第,底蕴就差了不知道多少,所以两兄弟那叫一个贪财、守财、一毛不拔。
前些年搞了几次事撞到了太子的枪口上本就导致了不少的损失,如今这一年还直接被太子“抓走”操练的哇哇叫都没空管理张家的产业,如今回到家中自然是要第一时间翻看账本的。
但当管事将账本拿上来一翻,原本焦急忙慌、忐忑不安的张家兄弟直接石化僵在原地。
“居然......赚了这么多?!”
二人回过神来下意识高呼。
虽然比起某些暴利之事这点钱根本不够看,但那些事儿都是犯事的。
这收入已经是非常可观了。
他们本以为......今年没有他们掌舵张家的产业要裤衩都亏没了的。
“哥,赚钱了,咱们家赚钱了!”
张延龄喜悦的很,嘴里反复重复道。
“你在高兴什么?丫的蠢货!”
张鹤伦此事却是神奇复杂,看着憨批弟弟没心没肺的喜悦不由怒上心头呵斥道。
他们这些年累死累活各处薅羊毛什么肮脏的破事没干过,结果前些年还净亏不少。
今年忧心忡忡一年,到头来却是赚钱了。
这不就说没他们以前自以为的掌握张家这艘大船的大局其实完全就是瞎搞乱来毫无意义嘛!
“哥!你哭了!”
张延龄突然惊呼诧异道。
只见张鹤龄的眼角一点泪珠滴落划过脸颊,留下一道清晰的泪痕。
虽然他是很喜欢钱很贪财,但这份账本却仿佛在告诉他,他所谓的努力根本毫无意义!
乐忠于奋发图强搞钱的张鹤伦,觉得自己的人生价值被否定了......
os:前些年一直“努力”但亏了不少钱是指的之前与镇国府朱厚照、朱厚炜有关的剧情,不是历史上他们干的那些巧取豪夺的破事,要是巧取豪夺都能亏那他俩就真可以找块地把自己埋了,怕大家误会在此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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