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晏淮和君岐寒待在霁月殿里,同以往一样,君岐寒批阅奏折,晏淮坐在他身边,面前摆了好几封信件。

眉宇紧锁,陷入沉思,在信件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君岐寒放下笔,看了过来,问:“发现什么了吗?”

晏淮拿起两封信件,摆到君岐寒面前,“我觉得信不是云与疏写的。”

“为何?”

晏淮也说不出来为何,就是感觉不对。

君岐寒仔细端详了两封字迹不同的信,一封是送来给晏淮的,一封是那日在永昌伯府时被人送来的,出自两人之手,可却都有内在的联系。

他们都指向两个同巫月一族有关的人,而写给晏淮的信,意图十分明显,就是想引导晏淮记起曾经的身份。

晏淮一直觉得不对劲,那些人抓去了容渊,却没有伤害他,甚至让他逃了出来,只是受了一些小伤,虽然容渊说过,他会一些武功,可是那些人既然能把他抓走,说明不乏有厉害的角色,却能被容渊逃出来,这有些说不过去。

晏淮将心中的疑惑尽数说了出来,显然,他的疑惑也同君岐寒想的一样。

君岐寒:“也许,容渊隐瞒了什么,至少,他应该知道是谁抓了他,而且这些人,应该不是他的敌人。”

突然出现的云与疏,被认领的信件,这一桩桩一件件,他可不可以认为是云与疏找到了江祈年,让江祈年知晓了当初的真相,最终的目的,应该是想推翻现在沧澜的政权。

那么如此想来,至少那封写给江祈年的信便不可能是云与疏写的,若是要敞开说,一开始写这封信多少便有些多余。

君岐寒如此一说,晏淮终于搞明白了哪里不对劲。

晏淮:“所以这些信不是云与疏写的,写信的人,云与疏却是认识的。”

这两批人有同一个目的,都是想让江祈年也参与进来,只是一个人很隐晦、保守,而云与疏却很是直接,他们可能产生了冲突。

晏淮不敢细想下去,联想起容渊被抓走的事件,竟有种不愿深究真相的意念。

君岐寒却在这时说:“最开始我便是想让承煜带容渊来见我,我这边查到了一些东西,需要他解惑,我也怀疑过信是他写的,只是这种怀疑太淡了,所以,我打算试探一番的。”

先不说容渊几乎整日都和李承煜待在一起,身边也跟着李承煜的人,几乎没什么机会写信送信,再来便是容渊那模样,率真和单纯都写在眼睛里,倒不像是演的。

只是,还没等到李承煜将容渊带进宫与他单独见面,容渊便被抓了,然后便是晏淮恢复了些记忆,一堆事情杂在一起,这件事情也就搁置了下来。

晏淮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开始怀疑容渊了,但他更想知道君岐寒查到了什么,“你查到了什么?”

“我……”

“陛下,不好了,太后晕过去了!”

君岐寒刚开口,门便被李福德推开,他还来不及训斥,便听见李福德焦急的汇报,听完内容后,君岐寒神色严肃起来,站起身,径直走了下去。

晏淮跟在他身后,太后的身子骨素来比较好,至少晏淮在宫中待了这么长的时间,甚少听到太后的身子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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