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霜和落秋从外面进来,见晏淮似乎真的没有什么问题,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冬霜:“公子,你昨天真的是吓死我们了。”
落秋也是附和着点着脑袋。
见两人如此,晏淮的神色也柔软了不少,“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两个姑娘跟在他身边的时间很长,这让晏淮想起来小时候带他的奶娘,那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好像突然之间就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想来也是那些突然恢复的记忆在作祟,前世加上今生,想起来之后,倒真应了那句恍如隔世。
君岐寒一直都观察着晏淮,晏淮稍微有一点不对劲他就能立刻察觉。
他让两个姑娘退下,再打一盆热水过来,晏淮却是摇头,“不用了,我感觉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虽然他的眼睛看起来还是有些红肿,但是已经比方才刚醒时好很多了,也用不着那般麻烦了。
待冬霜和落秋出去后,君岐寒方才询问晏淮,“方才是不是又难受了?”
晏淮摇头,谈不上难受,只是突然有些感慨,“不难受,”见君岐寒有些不信,脸上的笑容又大了几分,“真的,就是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些记忆罢了。”
“好,若是难受一定要同我说,不要一个人熬,我会陪着你。”
“嗯。”
这茬跳过,晏淮才想起一直被两人放着的事情,“世子他,可好了?”
君岐寒:“恢复得不错,除了肩膀上的伤看着还严重些。”
“那容渊呢,有消息吗?”
其实晏淮现在更担心的人是容渊,他昨夜冷静下来之后理了理这其中繁杂的关系,容渊是他的弟弟,沧澜的人杀害了他一家人,那就是说,沧澜皇室的人是导致他们一家人家破人亡的凶手,可是他们当初是怎么分开的,他和母亲又是怎么进入晏府的,这其中的细节他是半点没有回想起。
另外,他也很好奇,容渊当时那么小,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北渊。
君岐寒:“还没有消息。”
晏淮手微颤,抓住君岐寒的衣袖,神色担忧,“那他会不会……”
君岐寒握住他的手,柔声抚慰他紧张害怕的情绪,“不会的,我让人搜了驿馆,没有找到人,若真是他们也定是藏到了别处,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们了,有任何举动我都会知道,而且,还有承煜呢,不要小瞧了他。”
君岐寒给了李承煜很大的特权,他培养了自己的手下,也方便了为君岐寒监察百官。
听他这般说,晏淮稍微放心了些,但还是隐隐担心着,若是折磨必不可少,但愿那些人会先留下容渊的性命。
而此刻,在郊外一处废弃的木屋里,容渊从地上苏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双眼被人用布条遮住,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整个人被拴在了木头桩子上。
他试着动了动手腕,打结打得很死,挣脱不了。
由于眼睛被遮住,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心中很着急。
自己被带走的时候,煜哥哥受了伤,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醒了吗?”
突然,一道男声传入容渊的耳中,声音很温润,容渊瞧不见人,只能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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