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柳天鹰停留在一座山峰上,静静的望着前方,顺着柳天鹰的眼光看去,那是一座宗门,火云宗。

没错,此刻他并没有回归宗门,或者说此刻他压根就没打算再回宗门,在准备坑杀汪华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起了离宗的心思,如今的他还太过弱小,如果继续留在宗门,保不齐会被汪家的人给下黑手害了。

而且自己所有的身家也都是随身携带,在宗门内更是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了。

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柳天鹰还是思考起了自己的退路,如今自己一个人,区区练气期七层,处在最底层,又该如何让自己活下去呢。

更何况要不了多久,估计他也就能收到火云宗以及汪家的追杀了,到时候也就更加难以逃脱了,必须要想办法了。

......

“前辈,你当真要不死不休吗,晚辈也不是不识好歹,如果前辈愿意饶恕晚辈一命,晚辈愿意做出赔偿。”

此刻,柳天鹰正在狼狈的奔逃,但是因为他修为的限制,他屡屡的遭受重创。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从柳天鹰离开后的仅仅半天的时候,柳天鹰就受到了汪家的追杀,而追杀他的正是那汪华的亲叔父,那位辟谷中期的高手。

本来以柳天鹰的修为根本是逃脱不了追杀的,但是这位下手太有分寸,仅仅是让他伤而不死,这让柳天鹰对他恨到了极点。

但是此刻修为不足,只能先求保命了。

“前辈,晚辈愿意付出全部身家,只求前辈能放晚辈离去。”

抱着不甘,柳天鹰再度开口。

“哼,黄口小儿,你身上又有什么是能让老夫看上眼的,更何况老夫只要杀了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话毕,只见远处顿时有一道火球疾驰而来。柳天鹰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束火球直直朝着自己袭来,却没有任何办法,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并不打算束手就缚。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凝聚起自己残余的灵力,准备殊死一搏。

但是他却是小瞧了这辟谷中期修士所发出来的攻击。

只听轰的一声,一声沉闷的轰鸣声以柳天鹰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烟雾笼罩。

很快,烟雾散去,柳天鹰却是满身伤痕的躺在了原地,此刻的他,浑身的灵力都已经被消耗殆尽,再也无法聚集哪怕一丝灵力。甚至就连他手中的上品灵器都因此报废。

“呵呵,小子,挺不赖啊,居然能以重伤的状态下硬接下老夫的一击。”

说着,这老者的语气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不过,还是免不了一死。”

受死吧。

此刻的柳天鹰看着那老者挥出的掌劲,心中却是流露出了阵阵绝望,此时此刻,他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柳天鹰准备接受死亡的时候,却是感觉那一道掌劲一直都没有袭到自己身上,他疑惑的睁开双眼,却是看到,一位年龄不大略显微胖的青年正站在他的身前,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并且一眼看去,这青年简直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从穿着上看,此人不是富家子弟就是那些大宗门的人。

“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对一练气期下此狠手呢。”

老者看着自己的一击被眼前这位青年轻而易举的接下,便知道此人修为不弱,甚至于不会弱于自己。

“不知道友何人,何故阻拦我击杀乱臣贼子。”

“呵呵,乱臣贼子?我看现在的情况好像你才是那个乱臣贼子吧?”

说罢,这青年转头看向柳天鹰,颇有兴致的开口询问道:

“道友,这是什么情况,可否跟胡某人说说?,说实话胡某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你居然能引的一个辟谷中期的存在出手杀你,想必这中间另有隐情吧!”

听到眼前青年人的问话,柳天鹰还是强撑着开口回道:

“是的,胡前辈,早些年前因为晚辈修为低微,遭受这位汪前辈的侄子污蔑,而损失了全部身家。而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外面做任务,才勉强得了些机缘,从而进阶到练气期七层,如此我才杀了这位汪前辈的侄子,从而受到了追杀。”

听到柳天鹰的话,胡姓青年心中也就有了明了。

“原来如此。”

“汪道友是吧,胡某给你一个机会,就此离去如何,不然胡某不建议将你永远留在此地。”

听到胡姓青年口中的狂妄之言,汪姓老者顿时是气的笑了起来。

“胡道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区区的辟谷初期,又有什么资格说这大话。居然还想将老夫永远留在此地,老夫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将我留在此地的。”

话毕,就在汪姓老者想要出手教训一下眼前这不知死活的小子的时候,却是突然被一股极致的威压所笼罩,一瞬间他直接被那股威压压的跪倒在地。

紧接着,一声冷哼,直接将其给震得口吐鲜血。

“不知哪位前辈在此,晚辈惊扰了,甘愿这就离去,请前辈赎罪。”

话音一落,从远处走来了一道身影,那身影看上去异常的挺拔,衣着也是光鲜亮丽,乃是一位略露腮胡的中年。

“哼,就你这种垃圾,又有什么资格惊扰我,但是你既然敢得罪少爷,自当以死谢罪。”

从衣着上看明显就不是汪姓老者所都能比拟的,而更让其震撼的是这为中年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这种气息他曾经在天地门弟子那边感受到过,那是筑基中期修士才拥有的威压,也就是说眼前这人居然是筑基中期的存在。而且还叫刚刚那个青年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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