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差点憋出内伤来。
“老婶子,我们今天的议题是关于孙航那辆自行车,它的来历我们尚不清楚,这与救济您一家并无直接关联,还请勿偏离主题。”
阎埠贵瞥了一眼贾张氏。
他懊恼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量:
“你那张嘴,天天说孙航的坏话,却还指望他救济你们全家,这不是闹鬼是什么?就算真的给了你,你敢要吗?是不是连秦淮茹和孙航之间有什么秘密都要怀疑了?”
唉!
真是不成器啊。
“那孙航必定是偷了自行车票,要知道这自行车票多难得啊!他一个普通职工,哪里可能得到自行车票呢?更何况,我还怀疑他偷钱了,看他每天大鱼大肉的,哪来的钱买自行车啊?”贾张氏一开口,便要将孙航置于死地。
孙航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早有防备,否则,还真有可能被他们给活活撕碎了。
秦淮茹轻轻拉了拉贾张氏的裤腿,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不然我们真的要变成仇人了。”
哼!
贾张氏不满地斜睨了秦淮茹一眼。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他每天吃得那么奢侈,大鱼大肉的,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照他这样挥霍,家底也该被败光了吧。”
言之无心,闻者有意。
易中海与阎埠贵、刘海中三人相互对视,交换了一个眼神。
言之有理!
“孙航,你在轧钢厂的月薪,不过三十六块五毛,这些年你天天大鱼大肉,想必积蓄也所剩无几了。那你哪来的钱买自行车呢?莫非是偷来的吧。”
若要强加罪名于人,何愁找不到借口!
“易中海,我对你心存敬意,作为院里的大爷,你说话可得三思。
轧钢厂的工资一个月三十六块五,你算算,这点钱能吃多少?我还有粮票本呢,鱼,轧钢厂旁边就有个大鱼塘,根本不用花钱。
肉,六毛五一斤,我买一斤,一个人可以吃三顿。
鸡、鸭这些,最贵也不过一块。我使劲吃,一个月下来,怎么也能剩下一半吧。我可是孤家寡人一个,不像你们,拖家带口的,吃不饱,穿不暖。
易中海,你不是最有体会吗?你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却天天吃糠咽菜,窝窝头,存那么多钱到底是为了谁呢?你和一大妈一个月能花掉十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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