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聿錾打完电话,傅掣的脸已经没法看了。
而向聿錾仿佛毫无觉察。
傅掣直接将话挑明:“你知道现在之书是我的女朋友吗?”笑得不怀好意。
向聿錾走过来的脚步略微顿了一下,又步履从容地坐到傅掣面前:“傅总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知一下向总。”
向聿錾随即唇边绽出抹意味不明的笑,一手指着下巴,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是想告诉我离之书远点?”
傅掣却不再往下说,“向总多虑了,谁还没几个朋友。相信之书能把握好分寸。”
一时间向聿錾眸光明灭变幻,心意难测。
良久之后,向聿錾神色淡然的看向傅掣,“分寸?说得也是,她也就当我是普通朋友,来关心关心我的身体和情绪,不像交往时那样,一天好几个电话,黏得很。想比傅总应该体会到了吧?”
向聿錾没有故意,是真得在回忆。因为曾经的许世之书是真得那么在乎他。但她在乎自己的时候,向聿錾正内忧外患,怕向将伤了她。他事业刚起步,没有资格站在向将对等的关系上有如今的话语权。
傅掣身形一顿,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的不痛快更甚。
傅掣跟许世之书提交往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一直以为她向来性子冷淡,对任何人都这样。没想到她也有黏人的时候。
只要自己不主动,许世之书甚至一天都没个电话。更别说像现在一样关心他的事业。
傅掣原本就是来炫耀,更是来宣战的。现在,他有想跟对面男人打一架的冲动。
“傅总,”向聿錾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似乎在斟酌着怎么表达才合适,蹙着眉再次开口,“我们的分开从来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相爱,这点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傅掣猛然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向聿錾。
向聿錾淡然的和他对视,语气温和,“对我,你可以放马过来,没必要像之前一样因为我是之书的丈夫就下不去手?你安插在我这里的内应过两天就送回去,就当是对你的回礼?”
傅掣被侮辱成这样,恨恨地看向别处,有些心有不甘,“都说我心狠手辣,我看向总才真是名不虚传。”钝刀子割肉,杀人不见血。
向聿錾一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我是什么出身,见过了刀枪剑影,如今的生活是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也没说错。”
傅掣承认,他到底是低估了向聿錾。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起来,向聿錾作为向家人无论是从军从政还是经商都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可是他却哪条路都不走,退伍后短短几年就成立了风投公司,一直做到了业内领头羊的位置,风头正盛时却毫无预兆地并购到向氏集团。
有人说,向聿錾篡权后将身为总裁的亲姑姑赶到国外,不受向将的待见,背后最大的赢家是向将。
傅掣了解到风投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向聿錾,所以才故意照着他的软肋出手,企图一举击中。没想到真实原因是向聿錾却主动放弃了风投公司。
一股邪火压抑不住的从傅掣的心底往外涌,攥紧的拳头青筋暴露,怪不得有人私下里说自己不如向聿錾。
傅掣走了之后,向聿錾看了手机半晌。
虽然向聿錾仅仅是嘴角上升了几毫米的幅度,这甚至算不上一个笑,却偏偏被送完傅掣正推门进来的明志义看到了,“老板,你没看到到傅总一个人气急败坏地离开,不知道有多可怜呢……”
“他凭什么生气?”明知故问。
“这不是赶上我们维护电梯。他只能走楼梯。几十层的电梯都够他走一阵的。”说不定二十分钟下去,还能在向氏大门口相遇。
“他怎么不走员工电梯?”这座大楼的电梯不可能同时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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