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辞觉得纯洁如她,不该听得懂这么羞涩的话题。

就像风寻,一直偷偷摸摸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宋清辞还是控制不住地听懂了。

山上这些人,觉得傅三爷把她带回山上,嗯,“就地正法”,宣示主权,然后可能还脑补出了鸳鸯浴。

苍天啊,大地啊,诸位啊,你们听我狡辩!

事情是这样的……

好无力。

宋清辞在这里自闭怀疑人生,那边就听众人掀翻了房顶一样狂热。

这些人啊,天天就惦记着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吗?

她对三爷,那是像长辈一样敬重好吗?

傅三爷开口道:“都散了。”

轻轻一句,众人立刻哄笑着散开。

宋清辞接过那条已经被处理好的鱼,“我做个烤鱼吧。”

别说,傅三爷处理得还真干净。

一般人收拾鸡鸭鱼肉,宋清辞都看不上,总得自己再来一遍。

但是傅三爷显然很好地满足了她的强迫症,把鱼收拾得干干净净。

“你决定。还有,山上的人都粗糙,别和她们计较,也别惯着她们。你要是不方便说,来找我,我找她们男人。”

宋清辞点点头,表示很领情。

“三爷,这个给你。”她从腰间荷包里找出一个瓷瓶递给他,“吃一粒,剩下的三爷放着……”

不等她把话说完,傅三爷已经把药倒出来,直接塞进了嘴里。

他喉结一动,竟然就那般咽了下去。

宋清辞看得目瞪口呆。

她话还没说完呢!

就不怕她给他毒药?

还有,吃药都不用喝水?

如果她娘有这样的儿子,一定很高兴——她吃药费劲到让她娘抓狂。

“……是预防风寒的。”宋清辞小声地把话说完。

傅三爷笑着把瓷瓶别到腰间,“好,你忙吧,我去周围看看。”

“嗯。”

傅三爷一走,那群女人又围上来打趣。

“还是咱们三爷好!”

“小两口柔情蜜意的,谁见过三爷这样啊!”

“趁着有钱,咱们热热闹闹办一场喜事吧!”

宋清辞觉得耳根子旁有几千只鸭子在嘎嘎嘎。

这时候,真正的救星来了。

——瑾月。

谁都知道,那是三爷的心肝宝贝,悉心教养。

那些妇人不敢在她面前胡言乱语,看见她来,都讪讪地走了。

瑾月对宋清辞态度非常热络。

谁平白多了半天假,能不感谢?

她围着宋清辞转,叽叽喳喳,“姐姐,我帮你!”

“姐姐,为什么要加这个?”

“姐姐,大家为什么这么高兴?她们为什么都偷看你?”

“为什么你头发也是湿的?刚才我爹去接我,也是湿的呢!”

宋清辞:你眼神真好用,小小年纪,就展现出来了惊人的八卦天赋。

“姐姐,你的松鼠呢?我想和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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