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给我的多啦,他把标准拉高了,我爸妈也不好意思给个几百,一人给了我五千二,然后就是姑姑舅舅那些,有的两千有的三千,加上阿姨给的八千八,凑起来就多了。”
今年毫无疑问是苏晚晚拿到过最多的压岁钱,她让爸爸妈妈今年都不用给她生活费了,够花。
作为一个理财小能手,她攒起来了两万吃利息,剩下的钱抛开这个月的生活费,都留作买礼物的预算。
她给乡下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各买了一台按摩椅。
林兰给得实在太多了,她从国外预定了两件羊绒大衣,一件送给林兰,一件送给江龙。
给江屿的礼物是一件围巾。
心意比任何钱买来的礼物都贵重。
“我们亲戚里最有钱的是我舅舅,但是他不爱发压岁钱,剩下那些姑姑啥的,都没什么钱,所以我的压岁钱不是很多。”
江屿早就过了对压岁钱会欣喜若狂的年纪,多跟少,他其实没太大的感觉,反正父母都是要还回去的。
人情往来是一门大学问。
就像小时候父母带他去一个老友家拜年,老友每次给400红包,隔几年老友带孩子上门拜年,爸妈就要一次封1200,把钱还回去。
“原来是这样呀。”
苏晚晚整理着行李箱,拿出了那条围巾,她织了好久,眼睛都看累了,终于有一条完美的围巾了。
说来还是江屿忙着摆摊挣钱,只有空闲的时间才会跟她聊天,她无聊就织围巾咯。
二十四寸的行李箱,给江屿带的东西占了一大半。
“呐,给你织的围巾。”
苏晚晚掏出了围巾,随意地裹在江屿的脖子上,然后拿出了手套跟帽子,这两样织的没有那么精美。
“将就戴咯,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省了花钱买,你在阳台上晒衣服就戴,风吹不到你的小脑壳。”
苏晚晚一本正经地说道。
手套好几处毛线都炸了出来,苏晚晚佯装不尴尬地要扯,发现再扯就扯坏了,只能当没看到。
不错,还是可以戴。
看着手套并不是很美观的戴在江屿的手上,苏晚晚都没忍住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下次我给你织好一点。”
能织出来就很不错了!
还真的不能怪她,织手套那会儿,她最喜欢的那部剧突然限免了,时间很紧迫,五天之内就要看完。
她看着电视,一边织,有时候看到高潮部分,一个激动就织错了,但都织一半了,只能硬着头皮织下去呗。
要是江屿敢嫌弃她,她就生气。
“好看啊,你怎么这么厉害,织那么好,我老妈都没有你能织。”江屿很自觉地闭眼夸。
管它好不好看呢,夸准没错。
“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在阳台上晒衣服时候会关窗呢?风吹不到我的帅气的脑壳。”
嘴巴上diss着苏晚晚,手很自觉地拿过那一顶滑稽且很有艺术气息的针织帽,戴在脑袋上。
太大了,戴上去把他眼睛都蒙住了。
这时要是有个不知情的人闯进家门,大喊他要抢劫,讲真的,他还真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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