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灵丹宗是这种性格的,真是长见识了。

在裁判第二次呼唤向晚的名字的时候,向晚起身往台上走,顺便对着裁判点了点头让,他注意到她。

裁判看她站起身来,也对着她点了点头。

裁判会喊三次比赛者的名字,若是三次全部没有得到回应,则当做弃赛处理,向晚好不容易一路浑水摸鱼过来的,一分力都没出上,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

但向晚可不会像他那样装杯,浪费自己的灵力的方式有很多种,这样实在是太不值得。

若是对方真是个强劲的对手,向晚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花费更多的力气,那岂不是自找死路?

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高台,顺着楼梯,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稳当,楼梯建起来就是给人走的,为什么不走?向晚才不做那种傻事呢。

她抱着臂膀一脸悠闲的走向了高台的最中央,虽然没有用那种格外炸裂的吸引人眼球的方法,但仍旧吸引到了很多的关注,毕竟她那副气定神闲,仿佛是去郊游的感觉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加之她与万剑宗宗主那如出一辙的仙人般的气质,简直叫人移不开眼,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若不是向晚曾经见过宗主那副神情自若的模样,哪怕是来救场,浑身衣袂飘拂但身体岿然不动,眼神微眯,随手一挥便荡起山河的气势,怕是真要被这人吓到,直接也运起灵力来上比武台了。

这就是见过世面的好处啊!

向晚不禁感慨道。

走的近了,也看清了对手与裁判的面容,对面的人与向晚一样身穿一袭弟子服装与向往一生纯白色不同,那人的弟子服是青绿色的,象征着生机与勃发。

与向晚不同的是,他的领子上还挂着一枚徽章。

宗门的徽章与供奉在庙堂中的灵牌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属,是需要滴血契约,不可抢夺的。

万剑宗对于这些并不太在意,所以即使发了但几乎没什么人戴,哪怕出门在外,他们也秉持着能动能动手,绝不多逼逼的一种心态,不愿讲出自己的来历。

因为曾经有人仗着自己是万剑宗弟子张要撞骗之类的事也曾发生过,所以现在的人已经养成了不报家名儿,但求好事,的习惯。

但是因为灵丹宗大多数人都是炼药为主,练剑为辅,他们的能力肯定是比不上三大宗的前两宗的,所以怕死的他们只要穿上弟子服就一定会把徽章别的弟子服的胸前,代表他们的所属。

灵丹宗的宗辉是一棵还未长成的树,正常来讲想到树就会想到水,因为水生木,木生火,而因为炼丹所需要的两个元素是木与火,所以很诡异的,在一株火焰上生出了一颗稚嫩的芽,这种违背常理的有奇异的画风,令向晚也有些新奇。

对方的长相并不出众,十分平凡,是那种向晚看了一眼,下次遇到也不一定会想得起来的那种人。

周遭的口号声越来越响亮,在裁判一声令下之后,双方发起了进攻。

如今向晚的等级已经达到了筑基期的中级门槛,就算是高级的修炼者他也隐隐能感觉的出来,但她探寻了一下面前的人,却发现什么都探寻不到,想必他已经到达了筑基期圆满级的级别,向晚皱了皱眉决定慎重对待。

而对方看到向晚没有上当,也有些不太甘心,本来他俩差距就在他眼里看来比较大,差了两个小等级,对于普通人来讲也算是半碾压式了,他是想用那种方法激怒一下向晚,让她也耗费自己的灵力在最开始就占于下风,但很显然向晚没有按照他的思路来走,看来他们都觉得对方不容小觑。

果然不出向晚所料,对面名叫二虎的人本命的灵火就是某种雷火,因为向晚对灵火并不太熟悉,加之灵火的种类实在是太多,她也有些记不全。

但二虎的灵火中混合着一点,像是雷电的,紫色光芒在闪烁。他将雷火聚集在指尖,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像是充满了水的气球随时都能爆炸一样。

随之他将那个硕大的火球投掷到向晚的方向,可有好处就会有坏处,因为火球的体积太大,所以也更加显得笨重。

二虎显然是想靠着庞大的火球一步直接将向晚碾压,结束战斗,而且他不认为大圆满阶段的威压对于中级的人没有一点点影响,只要向晚的动作稍稍迟缓,就能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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