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老者和老郎中都走后,柔儿才看向郭盛安:“爹,你给我看的那本针灸书,搭配内力效果最佳……”
“嗯。”
“我练不出来,爹。”
“慢慢来,不着急。像曼儿那种一年就练出内力的武学奇才,太少了。”
柔儿松了口气。
郭盛安:“明日你帮我打下手,看看我怎么施针,即便没有内力,也能缓慢治疗。只是治愈的可能性不高。”
“是,爹。”
老郎中回屋翻找到东西,连忙给郭盛安送来。
“这些是我攒了许久的,你若想要,每月的份额我可以拿来。但你要的名贵药材,我这儿真不多,都是保命用的,得花钱。”
郭盛安点头,没说要名贵药材,接过那盒珍珠后,才将自己抄的医书递了过去,“你自己抄,切不可外传。”
“放心,每个月拿珍珠换的,我可舍不得。”
……
月娘他们又开始做腌蛋腌菜,三月收上来的鸡蛋鸭蛋,价格总算降下来,三家人忙得风风火火。
期间没让秋兰婶子参与,只让她做饭食,避免配方泄露。
男病患主动找上门,他将人请去了书房。
内院忙碌的三家人知道外人要来,动作收敛了些,避着外人。直到书房的门掩上,他们才放开了手脚。
书房内有郭盛安和柔儿,还有老郎中、老者和男病患共计五人。
柔儿打下手,老郎中屏息观看,老者是病患家属,期间除了郭盛安,其他人不得发声,避免影响治疗,在中途出现失误。
针灸针早早泡在药水中,浸染了些药效上,只待患者上门。
书房中央也早早备好一张床榻,是大山闲暇时打的。
大山时不时来询问郭盛安家中缺少什么家什儿,也好提高自己手艺。
男病患在郭盛安提醒下,脱了衣裳,只余下一条裈,平稳地躺在床榻上。
郭盛安这才取出银针,缓缓深入男病患腹部。
只片刻,轻薄的黑雾顺着银针,从男病患体内冒出。
男病患只觉沉重的腹部有短暂的松懈。
也不知过了多久,银针微微变色,郭盛安才让柔儿取针灸针。
柔儿:我?
心头有些慌,但不影响在病患家属面前强装镇定,恍若这不是第一次做,埋头取针。
郭盛安为老者和老郎中递过去茶水,“治疗期间不能行房事。”
“是是是,我回头就让他们分房睡!”
郭盛安点头,又叮嘱了几句饮食清淡,便让人跟着柔儿去抓药了。
待给了药材钱离开,老者才问儿子:“感觉怎么样?”
男病患脸上掩不住的欣喜,“感觉很好,以前腹部沉甸甸的,做什么都没精神,吃得也少,现下还有了胃口。”
“好好好,爹回去就让你娘子做点好的!”
“嗯。”
这一趟,他们只给了抓药材的钱,没几个铜板,真正治愈,怀上孩子后的钱就得另算了。
老者想着家中积蓄,若不够,便卖些田地填上。
他一开始对郭大夫态度不好,是对自家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他年纪也大了,没有娶续弦的念头,说话才那么冲动。
若郭大夫能治好他儿,就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
散尽家财他都会将药钱给填全了,而不是做那等治好就不认账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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