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氏旗下拥有的所有品牌与子公司。
当天都在官网上发布统一的【霜氏有喜】公告。
公告里,使用超十种语言,表示当天购买霜氏旗下各类产品,都享受五折优惠。
露天LED大屏、各省市商超C位广告位指示牌、飞机地铁火车高铁显眼地、随处可见的【霜氏有喜】。
好消息铺天盖地涌出,全民欢呼雀跃。
这张扬的公告,令外界哗然,霜家竟然拥有这么多产业。
霜序出生便站在很高。
幼时因为体弱,有人建议霜家养个童养媳,说有利于阴阳协调。
有门当户对的家庭主动将女儿送来。
小霜序嫌小女生又吵又恼极为麻烦,便使手段将人逼跑。
霜序长大后,颜值与权势都偏爱他。
上景城喜欢他的名媛更是不计其数。
这里的名媛可不是那种盲目嫉妒怨恨、眼皮子浅只有男人、胸无点墨、毫无建树的“假名媛”。
她们想跟霜序处,遗憾的是找不到突破口,也不敢乱来。
别看霜序待人冷清礼貌,一旦触碰到他底线,那不死也得挨一顿毒打。
她们默默地等,等霜家对外宣布联姻。
霜家家大业大,总得生个继承人吧?
可等到如今,霜序找了个喜欢的人结婚!
许多名媛虽不会大哭大嚎从中作梗,可心情就是低落颓废。
霜宅今日办大喜事。
屋内屋外灯火通明,门庭若市。
衣香鬓影,西装革履,熙熙攘攘,令人眼花缭乱。
有霜序在的地方,便有他的朗笑声。
宣誓环节。
心爱之人摇身一变成为自己亲舅妈,谁懂隋响的伤心?
但他知道今日是霜家大事,万万不能搞砸丢人,哭完收拾好情绪,强颜欢笑去当花童。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比我更窝囊的了!
舅舅,今日过后,我要跟你势不两立!
宣誓致完辞。
霜序将李钊扬拉到一隅,理直气壮要求。
“待会敬酒环节,帮我挡些酒,我今晚还得保持清醒洞房花烛。”
真是越发没皮没脸了。
能怎么样?
他今天结婚,他说了算呗。
霜序正要痛斥他没点兄弟情义时,李钊扬点了下头。
霜序话锋一转,拍了拍他肩膀:“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这个好兄弟!”
敬酒环节。
李钊扬双手拿着酒杯,跟在霜序身后。
后面还有六个雇佣,拎着篮子,篮子里面装有各种名酒。
霜家今日宴请了很多亲朋好友,以及来自世界各地的行业名人。
这些人嘴刁,喝不同的酒,便敬不同的酒。
李钊扬作为伴郎,帮新郎挡些酒,大部分成年人,都能理解体谅。
这不,才敬了五桌,李钊扬就觉得面灼胸烧。
霜序正与一位老者交谈,期间不知说到哪,深情款款望着简舒禾,发表肺腑之言。
“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到我太太——简舒禾!”
李钊扬:“……”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宣誓流程走完后,付新晚、霍溢、陈岱等人就躲休息室不出来。
敢情是欺负他在国外多年,回来聚会少了,不了解霜序越发狡诈的脾性,是吧?
霜序那张脸,太具蛊惑性。
宾客太多,中途霜序又把贺观棋、周聿温喊过来挡酒。
敬了一圈,三人都醉得不省人事,霜序让雇佣送他们到客房住。
自己抱着简舒禾回了卧室。
目之所及,皆是喜庆红。
连屋内的灯光都散发出浅红色,看着怪吓人。
霜序暗想,自己第一次要是用这种看不清的灯,指定不成事。
打电话让人立刻上来换掉。
“阿禾,这个事我不知道。”
“没关系。”
霜序准备将门反锁。
“先别锁,我让人给你弄了醒酒汤。”
李钊扬三人是挡了大部分酒,可遇到难缠的宾客,霜序也被灌了不少。
霜序很惜命,跟别的霸总不一样,不会硬逞强。
不舒服就休息。
免得下半夜发挥不佳,打破简舒禾对他的美好持久力滤镜。
喝完醒酒汤,洗完澡,两人躺在一起。
霜序将简舒禾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把玩着她的手,百感交集。
“满满,我终于娶到你了,感觉像做梦。”
“我今天特别特别高兴。”
说着,他微微抬头,在夜色里凭着感觉,在她唇上落下不含一丝情欲的吻。
简舒禾左耳贴着他左胸膛,听他逐渐加速的心跳。
“我知道。”
*
将大喜事办好,毛榕榕别提多高兴。
她网瘾有点重,昨晚洗完澡,再累,都要躺床上玩手机。
寻思着霜序新婚燕尔,次日肯定起不来,正好自己也可以放肆睡懒觉。
一熬就熬到今天早上六点多。
虽然她八十多了,可年轻时没手机没垃圾食品,保养好作息规律,又不用上学和打工。
以前霜序出差,她连续熬十来天,每天熬到五点多,都没一丁点事。
这里说的没一丁点事,指的是——没被霜序发现的前提下。
*
新人卧室这边。
无人来敲门、无人来电打扰。
霜序与简舒禾的确睡到自然醒。
简舒禾换好晨袍,在洗漱间刷牙洗脸。
出来时,霜序叫的午餐已经送了上来。
新人房两百多平方,从未有人住过。
相当于一套普通公寓,厨房客厅卧室洗手间等一应俱全。
卧室里的厨房,是用来夜间开小灶的,显然,两人还没用上。
他们结婚前有买婚房。
但霜氏那边有习俗,新妇进门,得在公婆长辈家住够十天,寓意延长福气,之后才选择是否搬出去住。
厨房送上来的都是偏清淡的菜式。
简舒禾两个多月没吃过米饭,当下吃了半碗,幸福得不行。
霜序给她盛老火靓汤:“喝点汤。”
“我快饱了,够了。”
霜序悠悠道:“我待会打算做,你确定吃那点体力跟得上?”
“盛满吧,再加几块肉。”
霜序眉飞色舞说好。
简舒禾默默拿起调羹,慢条斯理喝汤吃肉:“你昨晚喝酒,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神清气爽得很。”
霜序也不在乎她是否想拖延时间,寻思着玩点新花样。
过了半个小时,简舒禾放下调羹,擦干净唇上的油渍。
霜序牵着她到偌大的更衣室。
室内有两面墙都是锃亮镜子,霜序将灯光调到合适的亮度。
光洁的镜子,映出简舒禾俏若春杏的脸蛋。
身着垂感极佳的冰丝睡裙,领口袖口裙摆都有一圈绒毛。
“宝宝,把裙子撩起来,我要看。”
他站在半米远的位置,用竖琴般悦耳的声音诱惑她做坏事。
简舒禾抓起裙摆,往上提时,仿佛有千万斤重,偏偏刺激着多巴胺。
隐蔽性最高的地方,任他揉捏着。
渐渐地,简舒禾面若桃腮,轻咬着下唇,用妩媚眼光望着霜序。
那种目光,跟平日撒娇时不一样,而是带着天然诱惑。
这时,霜序便明白,她已做好了准备迎接他。
这么不脱衣服直接来,很少。
简舒禾靠在冰冷的镜子上。
她悄悄瞥了眼,原本编得整齐的鱼骨辫,现在因为剧烈运动,变得乱糟糟的,有些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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