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热夏,蝉鸣喧嚣。
沈星樱和孟繁宴睡到午后才起。
沈家佣人做了精致糕点,摆好了下午茶。
俩人下楼时,沈臻坐在茶厅沙发,细心的擦拭最近从拍卖会买来的一只茶壶。
沈家本就是做陶瓷生意的,家里的瓶瓶罐罐已多到数不胜数,沈臻仍然不断的喜欢去外面淘各种珍品。
而施蕴则闲来无事,养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小鹦鹉天天喊她:“女王陛下。”
也是无谁了。
“爸,妈。”沈星樱走过去问候。
施蕴先反应的抬起美眸,露出疑惑之色,看向身后的孟繁宴,“诶?繁宴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还以为你们小俩口才刚领证,就闹矛盾了呢。”
昨晚上沈星樱回家,她是知晓的,但并没看到孟繁宴陪同着一起来。
“让蕴姨操心了,阿樱只是想家了。”孟繁宴温润有礼的说。
施蕴却故作侃笑:“怎还喊蕴姨呀?都领证了,应该改口了。”
“蕴姨训得是。”他或许还未习惯。
施蕴又笑道:“算了算了,蕴姨不为难你。你喜欢咋喊就咋喊。不过,我和你臻叔就樱樱这么一个女儿,家里的产业,以后都是给她继承的。你们小年轻若喜欢玩新鲜感,家里多的是阁楼和房间,每天想回来住哪间就住哪间。”
她话中有话,“虽然我们家樱樱和你领证了,但也不算是往外嫁出去的,她就是跟你结个婚而已,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这是作为一个母亲,在给女儿撑腰,兴许仍觉得沈星樱昨夜无缘无故跑回家,肯定是受委屈了,才会跟孟繁宴讲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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