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看数字还差两千多,只好再码两千字出来。捂嘴偷笑中……)

皇后生下二皇子,柳絮倒不急着出游了。

别看二皇子早产了一个月,经过几个月的喂养,长得白白胖胖,比萧明哲小时候还惹人喜爱。

虽然萧翰宸和萧翰锦两兄弟已经十四岁,也到了该议亲的年龄,可萧宏夫妇一点也不着急,每天把萧明宇当成自己的亲孙子逗弄。

太子已经八岁了,萧子越让太傅给他制订了一套严苛的规矩,每天卯时起床锻炼身体,上午听课一个时辰,下午听课一个时辰,晚上写一篇时文。

开始的几天他还坚持下来了,慢慢地就不行了,早上拉不起来,晚上早早就睡着了,太傅敢怒不敢言,只好跑到萧宏夫妇面前诉委屈。

太傅是先帝时的状元郎,时任国子监祭酒,满腹经纶,可惜遇到了小太子他的才学怎么也发挥不出来。

课堂上提问小太子答得驴头不对马嘴,交上来的课业一看就是应付了事。

每每皇上问起太子的学业,他还不敢据实禀报,唯恐小太子受到责罚。

柳絮和萧宏看着祭酒大人一脸为难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当初教他爹萧子越时可没有费什么功夫,如今被小太子折磨得日渐消瘦。

“行了,”柳絮一挥手说:“马上放田假了,这一个月你不用过来了,我带着他出去历练一番,再回来说不定就会主动去找你的。”

祭酒大人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出了宫,还好,有长安公主接手,否则,他这条老命非交代了不可。

下午,柳絮找了个借口去御书房,此时京城和长安新城都在举办槐花节,柳絮便把新鲜的槐花用面粉拌着蒸了,又用蒜汁和芝麻油调了,再做一碗面鱼汤,放上一点白糖,喝着很是利口。

萧子越一边吃一边赞叹:“师父,太好吃了,我还想再吃一碗。”

柳絮嗔道:“这只是饭前点心,不然的话,晚饭你就吃不下去了。我先提前给你透露一下,晚上有你爱吃的酸菜鱼。”

萧子越不舍地说:“那就算了。”

柳絮让小太监把碗筷收拾了,“小七,槐花节马上结束,就要放田假了,我想带着哲儿出去转转,让他长长见识。”

由于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萧明哲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宫,都把他当眼珠子般供着,跌一跤都心疼得不得了。

“……”

萧子越只迟疑了一下,立即应允了。

肯定是那小子又惹事了,不然的话,师父不会亲自把他接过去教导。

“好!”

萧子越拿出黑甲卫令牌,“师父,这个给你,以防万一。”

柳絮拍拍他的肩膀接过去,“放心吧,他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翌日。

用过早膳,萧子越把小太子叫到跟前,嘱咐到:“出宫后跟紧祖父和祖母,不要乱跑,知道吗?”

萧明哲回答得十分干脆:“孩儿记住了!”

他又把萧翰锦和萧翰宸叫到一边细细嘱咐了一遍,才去御书房见几位大臣。

一家人坐上马车回了王府,萧明哲看什么都新鲜,他平时很黏茜茜小郡主,在宫里因为有萧子越拘着,不敢表现出来。

“小姑姑,我们去骑马好不好?”

他知道两个叔叔和小姑姑都有汗血宝马,他这个名义上的太子却没有,心里老是记挂着。

“去,你们几个陪着他玩!”

柳絮把暗七和萧翰锦、萧翰宸两兄弟都指使过去陪他,防止他磕着碰着了。

太子走后,夫妻俩就他的教育问题展开了讨论。

柳絮在教育萧子越时感觉就没费什么力气,她的两个儿子都没怎么管,基本上是萧子越在教导,现在,遇上萧明哲这个小太子,几乎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还真是让人无语。

萧宏道:“哲儿并不蠢笨,他只是在撒娇闹人罢了。你看,小七非常聪明懂事,媳妇又知书达礼,所以,这个孙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柳絮瞪了他一眼,“我能不知道这些?关键是小七着急。要我说,这么小的孩子就让他玩,长大一些再约束他,比从小就把他关在书房里强得多。”

萧宏叹了口气:“问题的关键就是小七太着急了!他十岁时遇到你,比哲儿晚多了,只是他俩的身份不同,小七又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自然对他寄予厚望,也不想想他才那么一点能会干个啥?”

柳絮握住他的手笑了,“你看得很清楚嘛!别急,慢慢引导,只要他肯用心,以后不比他的老子差!”

去年两个儿子过生日的时候,萧子越下旨封萧翰锦为康王府世子,及冠后继承萧宏在西北的封地,封萧翰宸为永安王,及冠后承袭长安公主的封地长安新城,还封了柳茜茜为明华郡主,希望她每天都开心快乐、名动京华。

即便不看柳絮的面子,萧宏是先祖幼子、先帝幼弟,他的儿子理应封侯,女儿理应封为郡主。

大卫国除了皇上,就数他们一家人最尊贵了。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萧子越的江山也是他们一家子的,必须用心守护。

萧明哲在练武场撒了一上午欢,吃过午饭就去他父皇的院子里休息。

睡在父皇的大床上,看着父皇的书,他非常有成就感。

拉开画案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有好多画作,都是他父皇和长安祖母的画。

嗯,画得真好,确实比他画得好看多了。

又拉开一个小抽屉,里面有一个紫檀木小盒子,打开一看,有一摞银票,还有一颗夜明珠。

看来这间书房,除了他的父皇和祖父母等人,没有外人来过这里。

萧明哲罕见地手托下巴发起呆来。

暗卫将他的一举一动禀报给萧宏,柳絮笑了,“这小子越束缚他越反抗,我看他不是学不会那些所谓的四书五经,他不屑学就是了。别管他,从明天起,咱们该晨练晨练、 该作画作画、该比武比武,让他看看我们平时是怎么生活的。”

夫妻俩合计好上床休息。

翌日一大早,院子里传来了晨练的声音。

萧明哲起床一看,愣住了,只见所有的小厮都在练武,就连他亲爱的祖母也和祖父打得不可开交。

不一会儿,祖母又亲自和两个叔叔过招,而他的小姑姑也在那里蹲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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