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自私的家伙!你以为你可以随意摆布她吗?"

姜凯晨的声音带着尖锐的愤怒,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泛白。

"姜先生,我理解你做为家人的心情,但你也要理解我的责任。

这不仅仅是我的个人愿望,更是为了整个国家和人民的福祉。

我需要师父的协助,我必须带她一同回去。"

隐在暗处的千秋摸着下巴感叹着,这么多天被连环激都没被爆起,看来这姜凯晨是太子的药啊。

而引起两人争论的核心人物,正躺在罗汉堂院子的躺椅上,惬意的摇着蒲扇,吹着夏风。

静静的欣赏着这面前这两位有为青年,已经坚持几天却全无结果的争论。

“别吵了~别吵了~来喝茶~”

“歇会再吵”

在感觉到两个人又快要摩擦出火花的时候,唐文婉终于发话了。

她吊着个肩膀,也泡不起来茶,干巴巴的小眼睛求助似的望过去。

两个男人果然就偃旗息鼓的乖乖坐到茶桌旁来,开始手忙脚乱的张罗着帮她泡茶。

“我跟你说,你跟我哥沟通的方式不对,我哥是讲道理的人,你讲了几天,都没有把自己的道理讲明白,我哥当然不能同意你。”

终于喝上了一口热茶,唐文婉眯了眯眼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凯晨哥哥你也是,你每次都打断他,这是好好沟通的态度吗?你也要拿出你的诚意。”

她一手太极,把一虎一豹两边端水式捋平。

“我~我怎么没把道理讲明白啊,大国大义请的够透彻了,是他听不进去。”

官本梁雄一边帮着泡茶的姜凯晨洗杯子一边不服气的辩驳道。

“那我问你,你说了半天你的皇室御守保卫战非做不可,那你说明白为什么用御守来发起这个事件,你自己的把握又有多少吗?”

唐文婉抿了口茶,继续歪着头问道。

“这~”

这还真的一下子把官本梁雄问住了,母亲因为反佛教问题的惨死,公主现在又在重新煽动旧势力准备重启这个运动来刺激和掣肘他~~这些都是属于皇室秘辛,他一时不知该不该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啊~不方便说就算了~正好给我一个合理拒绝的理由,毕竟没有信任基础,也的确没有合作必要,就算是师父,也不能糊里糊涂的帮你啊,万一你要干的是坏事呢,对吧。”

唐文婉也不在意官本梁雄的支吾,潇洒的挥着手像是准备把这事翻篇。

看得旁边的姜凯晨挑起了眉毛,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其实这几天相处下来,他也看出来了官本梁雄对唐文婉的尊重,心里那根怕对方用太子身份强来的弦也早就放下。

只是,他还是心心念念的把他的小姑娘拐回家,一个月见一次真的不够,他恨不得把她变成个照片天天贴在自己的胸膛。

“那个,暂时我也回不去啊,我和爷爷沟通过了,爷爷说,我们唐家人第一次收徒,怎么也不能对人家不负责任的始乱终弃。

而且,万一他真做的是坏事,我这个做师父的还有责任把他拨乱反正。”

正当姜凯晨沉浸在自己的春秋美梦里,唐文婉不偏不倚的,一盆凉水给他这边也兜了一盆。

“爷爷说,这事关唐家的名节大事,你有什么意见回去可以找他谈。”

她在茶杯后头得意的观察着姜凯晨的笑意怎么慢慢敛起,心想这一世我可要把我唐家的大腿抱好,绝对不能轻易给你养成随手拿捏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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