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晚上,在阿拉巴契亚山脉的一个树林里面出现了让全世界的所有科学家都不可置信的场面——无数花朵开始发光,缠绕在枯树上的青藤也开始散发光芒。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在这里一直散发着光芒的都是槲寄生的藤蔓与花。
这些光源都围绕着一个地方——一片空地,空地上是一个小茶桌还有四把椅子,桌面十分平整,明显垂直于地面。
这里俨然就是一个茶会,茶桌上放着一壶茶,一些特殊的糕点,还有一些乳类。
四个人坐在茶桌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那四个人都在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身前的糕点,他们说的话也让人很难相信自己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面。
"我们庆祝现在的这个华盛顿基金会,也感谢槲寄生小姐在这几年里的付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那是基金会内的元老——阿瑞斯·K·彭德曼,但是他更喜欢人们叫他锡兵。
"锡兵先生,你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折纸姑娘吗?今天抱着自己的一肚子话跑来这里了?"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身上全是绷带,身上还披了一件大外衣,现在的天气也十分寒冷了,这样的装束也很正常。
槲寄生突然开口:"向阳花小姐,锡兵先生,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两人就算是槲寄生的前辈,但是其实也与槲寄生是朋友关系,从槲寄生小的时候他们便与之交好,不像冥衣变成了槲寄生的老师,两人与槲寄生一直是朋友关系。
"我前天去了一趟我们名下的一个名叫白玫瑰的精神病院,我在那里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很强,我无法战胜他,我从他的身上见到了一些我可能永远也无法企及的能量运用手法。"槲寄生说道。
被称作向阳花的女孩说:"我记得,那里曾经的看管者是我的曾经的朋友白玫瑰——斯奈德·Q·斯卡罗耶。"
"她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一个人杀死了。"
听到这个结果的槲寄生有一些诧异:"被谁杀死的?"
她对于这个答案十分渴望,因为这很有可能关系到那个强到没边的人以及那个能将自己与冥衣老师逼到死路的小男孩。
"我的印象中……是……"但是说到这里,另外两人的思维都像是卡住了一样,明明那个人的身影就那么鲜活地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面,那个身影也是那么的令自己恐惧,但是那人是谁?
槲寄生看着两人凝固的表情也疑惑了起来:"他说过他是华盛顿基金会的人,而且是冥衣的老师。"
"你见到他了?!"锡兵与向阳花异口同声,他们的眼睛瞪得很大,全然不顾之前茶会的时候的优雅形象。
槲寄生思忖了一下,说道:"我说的与你们的印象中说的是一位?他是谁?"
"是……"到了这里,两人再次陷入了迷茫——对呀!那人是谁?是谁杀死了白玫瑰?是谁摘下了白玫瑰?
那个人的身影短暂地出现在了脑海里,但是面部十分模糊——是认知障碍,很多神秘学家都喜欢这么做,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法想起来那人的名字呢?而且那人的身边……是一个小男孩……是尼尔!
基金会里面一共有十个人,除去槲寄生那就是还有九个人,「九个人的会议」这是被定为绝对存在的基金会铁律,可是为什么除去了目前已知的所有人之后貌似真的缺了一个人,缺了一个位置……
…………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将这个问题先放在了一边——因为这个问题好像本身就带着认知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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