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闻言,眼眉微微上挑:"我并不记得老师曾经提及过她有一个老师,但她却有一个学生。"

劳伦斯笑了笑:"那我就不晓得冥衣到底在这段时间里收了多少个学生了,我与她已经很久未曾谋面了,与你也是,现在看来你是已经忘了我了。"

槲寄生神情严肃,沉默不语,现在对于眼前之人的疑点特别多,如果真的是自己老师的老师,那么为什么千反田冥衣一直没有提起过眼前的人一次,如果并不与冥衣相关,为什么体术与能量操控与老师如出一辙?虽然老师并不是植物类的神秘学家,但是眼前人……好像也不是。

——但是他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得太多了。

总的来说,劳伦斯从外表来看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植物类神秘学家,但是作为真正的植物类神秘学家的槲寄生却往往能在劳伦斯的身上找到违和感——这很正常,但是又很不正常。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场面十分的僵硬,两人都没有再对对方发起攻击。

劳伦斯的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好,丝毫没有显露他隐藏在深处的复杂的情感,就像是一个将一切的情绪隐藏起来的木头人——但是人偶好像也是有情绪的。

对于劳伦斯来说,复制途径这个能力许久未用了,这其实就是一个"扒谱"将对方的大致途径长时间地复制到身上,但是副作用也很明显。

每一个神秘学家在对于神秘学的研究的时候往往会让自己染上很多的污染与侵蚀,让自己的心神陷入混乱,扒谱就会将被复制人的所有污染转移到复制人的身上,所以这样的一个能力劳伦斯在序列7以后就再也不用了。

所以来说槲寄生身上的所有污染全部被劳伦斯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以后,槲寄生只需要承受新的污染。

"槲寄生看来是完全忘记我了,但是我在她的脑子里面留下的一点记号还是能够正常运作的,但是作用微乎其微……复制到的能力几乎是永久的,我目前还是低序列,只要不贪心就可以一直使用。"劳伦斯想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这一切的开始,那一次突如其来的奇袭,让劳伦斯卷入了这样的一场事件中:接近叛变的日本基金会,诡异的亚秽门,还有一个一直被当作傀儡的魔女会……

这些东西看似可以直接清剿,但是往往在统筹的时候发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阻力,就像是情报造假,或至貌似是人为行为一样。

13年,这样的一个数字在一个个政治组织中反而是一个很小的跨度,13年可能对于神秘学界什么都没有改变。

"所以现在华盛顿基金会内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劳伦斯开口,他真的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是好奇。

槲寄生思考了一下,说:"基金会内一切安好,不需要你担心,况且这与你也没什么关系。"

思考着的槲寄生这才发现劳伦斯一直没有使用笔杖,或者类似魔杖一类的东西都没有用过,槲寄生也算是一个炼物师。

她经常性地铸造一些小物件,笔杖这种东西就等于是一个放大器,有时候甚至可以将受到的伤直接转移到强度更高的笔杖上面,甚至还可以加速力量的使用效率。

可以说笔杖这种东西简直就是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当然除了一些对于神秘术的控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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