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这样的一件事。"
"是我曾经叮嘱你的吧?虽然我没有任何的这方面的记忆,但是我还是可以猜到一点点的——他们并没有成功拿走那样东西,你也并没有直接现身,他们的实力被你看到了,所以你通过自己的实力推算了一下我的实力便知道了我打不过那些人,而你知道是槲寄生的原因本质上是听到了她们的某些行动,比如冥衣要去新西兰一类的。"
"你怎么知道?我并不认为你可以凭空地知道那么多的信息。"小男孩的手已经背到了身后,凝聚出了法阵。
劳伦斯说:"猜的,最开始我只是用一句很普通的话将你的话给引出来了,去新西兰也只是我猜的,因为那里有一个神秘学的恐怖组织,然后从你的只言片语就可以知道剩下的东西了——你有点低估我了。"
小男孩低下了头:"好吧,我承认你的强大了,但是我想问一下你该如何战胜曾经被你栽培的人呢?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进攻方式可是你的形状,她十分有可能、也有实力攻破你的招式。"
劳伦斯静静的站着不动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心老了,确实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战胜一个正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就像是自己接管华盛顿的时候一样,没人可以战胜自己的灵活。
也是因为自己老了,才能拥有这样可以看破一切的眼光,暮气沉沉的自己战胜一个接近可以为冥衣替班的神秘学家可能性有一些低。
劳伦斯作为一个首领一直是玩世不恭的(其实他已经很兢兢业业了),他对于槲寄生只能算是隐性栽培,只不过是提供一些经济与秘传心理方面的指点而已,对于槲寄生来说他可能是一个和自己同样攻击方法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谁的序列高一点谁就更强。
但是——"我会赢。"他淡淡地想着,槲寄生在这些年里面的阅历与受到的教学再多也几乎无法战胜劳伦斯的对于神秘学能力的操控力。
小男孩看了一眼劳伦斯的表情,低下了头,然后半跪在地,就像是一个见到了君王的骑士
他说:"我明白了,在你当年出发去华盛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
劳伦斯静静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小男孩,小男孩的手里拿着一瓶墨绿色的液体,液体中泛着青金石色的光芒虽然这样的液体十分少,但足够了。
"我是你的影子不假,但是我也只是拥有你的一部分的灵魂,简而言之我不及你……我在这里站了好久……好久啊!我没有让她们拿走那东西,但是那东西是无法被赋予绝对存在的,并且在上面出现了一些问题,去祭坛上看看吧……"
劳伦斯拿过了小男孩交给自己的魔药,这一些量只能算是引子,这些影子就可以省去那最重要的一味药材——封印物品287的萃取汁液。
他缓缓说道:"那东西我并不急需,因为我没有将拿到这样的一件东西的任务刻印在我现在这具身体的灵魂深处,所以可能对于我来说这东西在现在的阶段可有可无。
"我现在只是力量不再当年,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的这里有退化,"劳伦斯补充着,他的食指直直地指向小男孩,指向小男孩的大脑,"这是我,也是你需要明白的。"
劳伦斯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对于神秘学的研究以及控制力量的哲学与手法,这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不会轻易地抛弃这些东西,就算全部记忆都被删除了,他也要拼尽一切保下这些知识,只要有这些知识,劳伦斯就还是首领级。
小男孩抬起了头,他的脸上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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