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大人很快就过来,不过他说这次会议是最高机密,不让我参加,”齐格飞挂断了电话,话语中倒是听不出什么起伏。

“只能说早有预料吧,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他吐槽着,看起来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他朝瓦尔特等人挥了挥手,带着别在腰间的双枪离开了这间用于等待的房间,“我去训练室里消磨一下时间,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记得来找我。”

流云挥了挥手,也没管齐格飞看没看见就喊道。

“去好好熟悉一下天火就是,”不奢求进步巨大,最起码别到时候打起架来还捏着两把双枪在那里。

“知道了。”齐格飞显然也是听到了,无奈的说了一声。

然后默然无语,流云听着时钟上面指针跳动的声音,看了一眼房间的布局,闲的无聊的在心里盘算着......总之看起来不是特别的贵,只能说装修风格还不错。

所以说,室内装潢难道不就只看风格吗?又不是你出钱,哪管贵不贵?

伴随着门被打开的轻微细响,金发男子施施然的从里面走出,手掌之中握着一高脚杯,酒杯之中盛满酒,优雅的晃动着。

他将手心的酒推出,对着蓝发女子微微抬起,在面对流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不急不缓的说道。

“好久不见了,爱因斯坦博士,还有老朋友,”他缓缓的走近,看着坐着的瓦尔特,脑袋凑了过来,言语中带着轻挑。

“对了,还有邀请我来到这里,逆熵的盟主瓦尔特先生,我们这是第几次见面了呢?”

很显然,轻佻的言语并不会使本就警惕着他的某人放松下来,瓦尔特只是平静的抬头。

“不久前,你们可是在我的基地冒出了很大的动静啊,要不你们给我个地址,我好把财务报销过去。”奥托轻轻摇晃酒杯。

“够了,奥托,无聊的试探把戏到此为止吧,这些把戏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瓦尔特抬头,漆黑的能量波动从发丝之间溢散而出。

“如果你想试探我是否还存在律者的力量的话,我完全可以现在证明给你看。”

奥托看起来依旧不慌不忙,他淡定的饮了一口酒,“不不不,看来瓦尔特先生是误会了,在第二律者的威胁面前,我们应该化敌为友才对。”

不如说这种反应本身就在他的意料之内,他对着某个家伙挑了挑眉。

“你说不是吗,流云?”

他也猜测过流云的立场,但就根据已知,最后得到的结果只会是无关痛痒。

“不要拐带我啊,我姑且算是过来看戏的,顺便做一下相关内容补充。”纵然这些东西已经是可以摆到明面上的筹码,更显然,他这次是站在瓦尔特那边的。

“这样吗?”虽然瓦尔特这边多了一些筹码,但也还在奥托的预料之中。

“闲话就到此为止吧,主教先生,让我们开始会议吧。”爱因斯坦看着面前打机锋的二人,以及在边上并不想掺和进去的某人,平淡的为这次交锋画上了休止符。

相关内容其实不用过多赘述,关于前文明的遗产,在场至少应该没人比流云更为了解,就算没有足够详尽,但作为细节补充完全够格。

“那么借用流云先生提供的信息,崩坏能虽然无法消灭,但确实存在封印的技术,而如若不差,这项技术就存在于月球之上。”爱因斯坦将得到的消息展现出来。

瓦尔特也是紧随其后,看着奥托。

“所以我准备去月球一次,我需要你借我一个人,在我牵制住第二律者的时候去采集上面相关的技术。”

奥托摇晃着酒杯。

“让我猜猜,你想借齐格飞?”

“很有趣的计划,”他平静的走到站起来的瓦尔特对面,就这么互相看着,最后轻笑。

“但是这个计划过于冒险了,我多少也是要为我手底下的人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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