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言语字里行间中都充满着别样的信息,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很显然是试图从其中分析出什么,只不过除了被点明的,看起来并无收获。

毕竟推测终究是建立于现实中的想象力,而想象力又被拘束于人的现实......简单来讲就是不够脑洞大开。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用过多赘述了,反正对于现在的你们其实也没什么作用,”流云拍了拍手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他看着正在思索的两个人,摇了摇头。

“你们真要了解的话,我到时候也可以抽空和你们讲,但是现在注意力也不至于还丢在我这吧。”

毕竟现如今还有一个更大的危险来着。

瓦尔特点了点头,他当然也知道,庆幸与之前所受到的伤害并不算特别大,现在他也还算有着一定的行动能力。

......但是如果有外在因素干扰就不一定了。

“我们无法保证接下来的行动,是否还会有那个面具人的参与。”他推了一下眼镜,看着流云说道。

流云只是偏了偏头。

“他应该没那么多空余时间了,”说着自己都摇了摇脑袋,“毕竟本来也就只是为了保证计划的实行......就目前来看倒是按照他的想法差不多。”

“但有我的提示,他估计也要去检查一下计划之中的漏洞。”

“......所以说漏洞是什么?”虽然当机立断的询问多少有些失礼,但瓦尔特显然还是对这件事过于关心。

“这个嘛,其实我想说是他那个家伙的事来着,毕竟对你们其实没啥影响,”流云摸了摸下巴。

“律者最后去向哪里?我想你们心中应该都有数了吧?”

瓦尔特看向爱因斯坦,爱因斯坦则是打开通讯器,看着上面传输过来的内容平淡的回复道。

“检测之中是离开了大气层,巴比伦塔提供的雷达也无法探寻到具体的位置。”

“说是这么说吧,但其实去到哪里应该很明确了吧?”流云把手摊开,耸了耸肩。

“你是说......月球?”

显而易见的,既然地表无法侦测到,那么所选的地方只存在于高空之中了,瓦尔特转头看向床边的窗户,晴朗的天空之上只是飘着淡淡的云彩。

…………

人不可能算无遗算的,我一直都知道,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然知晓......我所期望的事情成为了最坏的结局。

世上很多事情的发生,从不会随着当事人的意愿而发生改变......奥托早已知晓。

他已经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天命的总部,与路途上和自己打了招呼的人点了点头,表情始终未变。

第二律者已经如计划所料离开了,哪怕在月球之上接收了剩余的遗产,所造成的影响应当也在计划之内。

更别说在影响扩大之前,那些家伙就会为了所谓的正义冲了上去。

这么说来,现在逆熵的盟主姑且算是意料之外的因素,还需要找机会试探一下,至于自己那位老朋友,就表现看来,似乎并非一伙。

......看起来就像是一切都看透了,光是想想就令人觉得麻烦,但或许这些行为并不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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