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真把几个流氓惊住了,自己平日里从来不正眼的叫花子,原来这样凶狠?

这回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几个流氓毕竟只是流氓,不是亡命徒,再也不敢隐瞒。

大脑壳脸色苍白,知道自己落在别人手里,只好自叹倒霉了,于是趴在地上连声说:“我说,我说,我全说。”

大彪用短剑指着他的脑袋,好啊,那你说吧。

大脑壳很害怕,想避免一下短剑指头的痛苦,脑袋又缩又扭,无奈脑壳实在是太大,怎么也躲不过被短剑指着。

“那女人自称是游击队的,来木姐这里,想找黑路买点武器回去,我们、我们就说可以给她介绍,然后把她骗这里来了。”

游击队的?

王晓萍会这样说话吗?

陈雪听得纳闷,转念一想,她也许是想拿点势力,吓唬一下对方,让对方不敢打自己主意吧?

可惜,她最后还是上当了,到了这房间,她就算能飞,都飞不出去。

大彪问:“后来呢?”

大脑壳说话开始吞吞吐吐:“后来、后来……我们几个……就说买武器……哄她……上了车,送……八马寨去了……”

“你们卖了多少钱?”

“四……四十……万……我们还钱……”

“很好,劳资说话算话,不削你手指头了,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去八马寨给劳资把人赎回来。”

大彪一边说,一边转动黑黝黝的剑锋,又丢下一句话:“不然,就拿你们这几条狗命抵数。”

“这、这这……”

大脑壳说话,又结结巴巴起来。

“嗯?不愿意去赎是吧?”小夜在旁边踢了他一脚。

大脑壳苦着脸,说:“不是不愿意,那个奶场势力太大,我们不敢……不不,我们就算去赎,也赎不回来的,他们不会理睬我们。”

势力很大吗?

陈雪忍不住插嘴问:“老板是什么人?”

有个被摁在地上的混混抢先说:“是白家和刘家合伙的,里面有百多个女人,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来说!”

“而且,女人进去两天,很多针都打过了,四十万……这个……也不够赎金了啊。”

大彪不懂,就问:“打什么针?有什么用?”

混混说:“都是助孕、催产的针,听说很贵的。”

大彪这才懂了,抬起头来,无奈地看着陈雪,想看她怎么办。

王椰树捂着流血的手指,不知这些人要如何折磨自己,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眼珠一转,就有了个恶毒主意。

暗想:“你们这些杂碎不敢去碰白家,就只欺负劳资是吧?不行,劳资非要骗你们去吃个亏不可,就要将计就计,给你们说点假东西,让你们过去送死,也好出了这口恶气。”

他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告诉陈雪,赎肯定是赎不回了,但有个办法,可以去奶场把女人抢回来,因为奶场里的保卫不多,就十来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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