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川也跟着笑了,“那为了这个可能性,我能第一个排队,拿个号码牌等候吗?”
“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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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北川就飞回了华夏国。
同一日,在网络热搜上和欧洲第一大报的头版上,许粤看到了关于娜斯特集团的争产风波新闻。
就如叶北川那天说的,由于娜斯特集团董事长徐范突发心脏病进了重病监护室,家族各方势力争产不断,就单单为了哪一房人去照顾病重的徐范,就有好几个儿女在争夺照顾权。
总之,家族庞大,各怀鬼胎,相当复杂,而且娱乐性十足。
这个八卦新闻几乎全球媒体都有相关的报道。
许粤认真地上网搜索过徐范照片来看。
徐范是一个长相很英俊方正的男人,那双眼睛跟徐图一样是深邃的蓝。
可能是先入为主的主观印象吧,许粤总觉得他的样子有点冷漠寡情。而且才年逾六十,徐范便已重症入院,还有过三位妻子和一个情妇,可见身体虚得很。
面对这个可能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许粤一点感觉和波澜都没有。
她甚至不想去见这个人。
如果这人是可以依赖的好丈夫、好父亲,那当年亲生母亲田蕊儿又怎会将自己亲生女儿交给其他人去养大呢?
许粤觉得,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赶紧将母亲安顿好,然后自己赶紧回国继续工作。
至于亲生父亲的事,便随缘吧。
而且最近几天,欧洲也不太平。
由于东欧国家打仗,很多东欧难民都涌进了雾城。
雾城街头多了很多流浪汉和难民,偷窃、抢劫,小型示威都变得异常频繁,甚至就在她所住的酒店外面都有搭建流浪者居住的帐篷。
所以这两天,除了去医院探望母亲以外,许粤都尽量减少出外的频率。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出外时,许粤总感觉有对奇怪的眼睛时不时在监视着她。
还好,贺时屿依然留在了雾城。
自从那日许粤同意和贺时屿做普通朋友后,贺时屿便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以前,许粤走到哪里,贺时屿都跟到哪里,总将她当他自己的所有物看待。
可现在,贺时屿不再这般了,真的只当许粤是普通朋友,不再亦步亦趋,各做各的事,只遇见了打招呼,无聊了约吃饭。
开始时,许粤还有点不适应,但习惯以后,她跟贺时屿的关系反而缓和了一些。
两人不再说过去,不再说话带刺,真有点像认识多年的朋友的味道。
这时,贺时屿打来电话,“许粤,你现在要过去看伯母吗?我要在房间处理一些公务,可能需要四小时,你等我,好吗?等我忙完,下午三点左右,我们一起去。”
许粤说,“不了。我约了医生,早上要跟妈妈去做个检查。酒店离医院只有十几分钟路程,我一个可以。”
“那好,你注意一些,现在外面不太平,别在外面吃午饭,回酒店吃。有事给我电话。”贺时屿啰嗦了好几句。
许粤出了门,去医院带母亲检查,对医生各种嘱咐,安置好母亲的准备已大致完成。
两天后,她便可以回国,大约夏天时,会再来雾城看崔思娣。
在医院忙完已是下午,她从医院出来,才发现今日雾城已经变天了。
由于昨日桦国出台的安置难民政策不能够令难民满意,雾城已经有数万人走上街头示威,高举口号,沿着道路从四面八方向城市中心广场。
听路人说,隔壁街道还有人砸铺、放火、抢劫了,到处都弥漫着不安的情绪。
她正想打电话告诉贺时屿让他别出门,才发现自己手机原来已经早没有电量。
本能地,一阵不好预感涌上许粤心头。
今天外面太乱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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