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蕊推着刘正的肩膀,着急地说道:“你快带我出去!这里是夫人小姐们休息的地方,万一进来人怎么办?”

刘正将芙蕊放到了临时休憩用的矮榻上:“这是孙府用的帐子,此刻女眷们都坐在看台上聊天,并不会有人来。”

“你怎知?”

“来时,引路的小厮介绍的。”

芙蕊想了想,并不记得引路的小厮有说过这样的话,撑手就想起身。

结果没注意,碰到了发疼的那只手臂。

“嘶,”芙蕊痛呼出声,脸色又白了不少。

刘正小心抬起芙蕊发疼的那只手,尽量控制力道轻轻按着。

“这是有些脱臼了。”

“你忍着点疼,一下就好。”

芙蕊咬牙点点头,刚点完,刘正手上一个使劲,手臂就给揉回去了。

虽用的是出其不意的法子,但疼痛感还是从受伤处蔓延至了全身。

刘正问道:“还是疼吗?”

芙蕊点头,而后缓了缓,略微抬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活动了一下。

“现在好多了。”

刘正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放到了床榻边道:“这是我随身常备的药,你可以涂一涂,我就在门口,涂好后叫我。”

而后便转身出了帐子。

门口的帘子打了几个摆子后归于平静,芙蕊用好的手脱下另一只手的衣袖,拧开瓷瓶盖子,挑出一些涂抹在了疼痛处。

衣服穿好后,就叫了刘正进来。

芙蕊拿起盖好盖子的瓷瓶伸手还给刘正,刘正没接,转而扶起她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按揉起来。

没一会儿,芙蕊就觉手臂开始发热。

“这药膏,是治跌打损伤的。我帮你把里头的淤血揉开,你这手才能好得快。”刘正边按边解释着。

“嗯。”

帐子里开始陷入了沉默,手臂揉得差不多了,刘正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

芙蕊摇摇头:“没什么好生气的。话说开了,就好了。”

刘正松了口气,又听芙蕊说道:“宜婉姑娘该是喜欢你的。你呢?对宜婉姑娘是作何看法?”

芙蕊抬头盯着刘正瞧,刘正恰好也抬起头来。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未有如此之近,鼻翼间呼出的气息像是在两人之间相互交换着,带着温度。

帐子并不隔音,有马车行驶的声音经过。

刘正醒过神来,收回视线,将芙蕊的手臂轻轻放下,道:“我对宜婉姑娘除了感激,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我摔倒的时候,你怎么恰好在那?”芙蕊缩回自己的手,突然才想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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