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变深,箱笼所剩无几。

酒楼的菜恰好送到了武馆门口,有兄弟去将吃食给拿了回来。

有不少人饿得肚子咕咕叫,还有的正在打哈欠。

刘正朝秦山说道:“让兄弟们先去吃饭罢。剩下的也没多少了,我一人足矣,让他们吃完早早收拾一番好回去睡觉。”

秦山看向库房内已能用手指数过来的箱子,有些担忧地说道:“你已经坐了够久的了,不去歇歇吗?还是去多少吃点吧。”

“事情了了,我才能放下心,现在吃不下。也没剩多少了,你和兄弟们先去吃吧。”

“行。”秦山领着兄弟们去吃饭了。

刘正站起身,将库房里剩下的箱笼一个个都搬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周围,这样方便拿取。

他翻得又快又仔细,很快就只剩下一个箱笼。

刘正的手因为长时间一个动作的重复,已经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但他还是坚持着。

在翻到最后一件衣裳的时候,他轻微感受到了手感的不同,这件衣裳比起之前翻看的都要厚,刘正仔细摸了摸,而后就摸到在衣领处有一块地方比起周围突起的要更加明显。

他将那件衣裳从底部拿了出来,抖落开,然后对着月色查看。

果然,在衣领靠上的地方,有一小块突起,像是藏了什么东西,摸着手感,估计是折叠好的纸张。

他站起身,猛地有些摇晃,撑着身边的箱笼缓了一会儿,感觉好受些了,便拿着衣裳去找秦山。

秦山同兄弟们刚吃完饭没多久,兄弟们都收拾收拾后回去睡觉了,只剩下他一人坐在桌边喝茶。

刘正拿着衣裳走进伙房的时候,秦山站起身,视线往刘正身上转了一圈,而后正色道:“确定吗?”

刘正不答反问:“有剪子吗?”

“有。”秦山去角落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把有些生锈的剪子出来递给了刘正。

刘正接过剪刀,一点也没有犹豫,将衣裳的衣领小心剪开,里头的字条瞬间滑落。

秦山弯腰将地上的字条给捡了起来,看了刘正一眼,而后翻开。

字条不大,写了几个字:已查,可归。

秦山将这几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实在是看不太懂,将字条递给刘正道:“这上面写得没头没尾的,你能看懂这上面到底说的是什么吗?跟你说得那件麻烦事有没有关系?”

刘正翻看了差不多一天的箱笼,脑子里早已混沌不清,疼得快要炸开来,他急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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