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还真不怕,因为这时代的女人大多不敢把被人轻浮过的事情说与丈夫听,况且他们也没占便宜,顶天了,只是调戏了一下而已。
再一个他们跟着这姓苏的在这破村里待的够够的了,原本还没有机会,但姓苏的染上恶疾,那姓陈的事情多起来,也就不盯他们那么紧了。
但说来说去,最让他们下定日决心的还是让他们冒着风险出来找药,这药要真那么好寻,还需等到今天由这个内宅妇人来告诉他们?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姓苏的就是个银枪蜡头,被个妇人指挥的团团转,他们兄弟几个的命还没打算交代在这里。
林依也知道让人雨中找药多少有点不厚道,但让她扯着笑意赔理也做不到,于是沉着脸站直了身子,对着正赶过来的陈大郎唤道,“陈郎君,麻烦您多跑一趟去挑些蓑衣来。”
从始至终也不曾瞥他们一眼。
闫大郎被林依这般无视,也知道刚刚惹到了人家,原本想着赔个小心道个歉,让这事儿过去。
但一眼瞄到身后的两三兄弟,到底拉不下脸。
更重要的是他还想领着这两三人一起逃,所以该有的样子也要端起来,不然威信立不起来,不跟着他逃的话,靠他自己一个人还真逃不出这地界儿,而且要知道即便是那姓苏的对他也从无这般下过脸子。
想到这儿,这闫大郎来了些胆气,脸上涨青涨红,最后一咬牙,也懒的装样子了,把嘴往下一撇,讥讽的说道,
“好好一个妇道人家不想着在后宅生孩子,跑来这边与郎儿们争高低!还把哥儿几个耍的团团转,我可是听到薛郎中说了,你这药材根本没用!”
这闫大郎也乖觉,只把薛神医说的抖落出来,半句不说苏城的坏话,倒显得他多么正义似的。
他的话也把周围分散找药材的人都引了过来,三三两两的站在林依附近观望着。
林依闻言,面色一沉,盯着闫大郎冷冷开口,“呵!我倒不知出了个隔墙的老鼠!”
闫大郎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歪了歪嘴,嗤笑一声,“甭说那些没用的,哥儿几个出来找药是为了咱生病的兄弟!你要真想玩,让你那郎君使了人陪着,咱兄弟几个可不奉陪!走!”
说罢,挥挥手,对跟着他的几人使了眼色,示意一下后,率先就走。
他刚想到,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趁着这机会和那姓苏的分道扬镳,也省得留在这鬼地方给人填命!
林依气的脸微红,眼角瞥见其他人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提高了音量警告,“我的药即便再有效,也只能治病,医不好某些居心叵测的人面兽心!”
“你说谁!”
闫大郎的脚步一顿,正打算忍下当作没听见,哪想到他身后的“兄弟”见不得他们被人这般辱骂,回过身就要来揍林依。
林依瞅准了几人的动作,微微往后退了几步,一直没有走的陈大郎更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闫虎!管好你的人!”陈大郎盯着闫大的眼神中暗含了警告。
闫大郎愣了愣。
“切!”还是那个“兄弟”率先开口,“陈大郎!现在攀上了这娘们儿,就是不一样了!还真是忘了哥儿几个从那破矿上逃出来的兄弟--”
“住口!”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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