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一人,称之为“一骑”,这个骑念鸡,爱昆的那个鸡音。陈冉和南宫堂带头,二人共乘一马。其余的人也上了红衣禁卫的马。

起初南宫堂让陈冉在前面,他在后面贴着陈冉后面。陈冉想起自己没入过宫啊,就想问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哪知这快马跑得飞快,陈冉刚张开嘴,就被灌了一口风沙。要知道已经是中秋时分了,南宫堂他们百几骑刚跑了一次,现在又来第二次,又是泥土路,沙尘自然就大了。

加上马匹一蹦一跳的,陈冉慢慢觉得,不对劲儿!老是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屁股蛋儿的。

所以陈冉严重抗议,强烈要求要在后面骑,南宫堂无奈,只能跳下马,又爬上陈冉前面去。

陈冉想到自己后面没东西顶着自己了,心里这才轻松了不少,就开口问:“哎,那个哈,我还没入过皇宫啊,要做什么礼仪之类没?见到你爹,啊就是皇上,我要做些什么吗?要不要先磕几个啊?是不是要一步一磕的?哎呀,我想起来了,好像要大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是不是!”

南宫堂哈哈笑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吃沙尘。“说什么呢!不用,弯腰行个拱手礼就行了!而且你又没做错什么!现在是入宫对质,好几个尚书都在问你放人!”

“那工部的人,岂不是全都知道我抓了他们的人啦?他们会不会打我啊!”

“知道又能怎么样?我也是方才才知道工部是那样子的安民!把孱弱的流民驱赶到另一个县,要走二百里脚程!路上就能死掉很多人了!去到还得干开山活,这明摆就是要这群灾民早点死完!然后他们就说是安民成功了!朝廷也不需要浪费钱饷了!”

“你也想过是这样一回事的?”

“怎么会没想到!只要有脑子的人,细想一下都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皇子啊,怎么也这么说话的。”

“皇子又怎么样!皇子就不用吃饭不用干活啊!皇子就没脑子不能动啊!还是皇子就比别人多一只手还是少一条腿啊!”

“我还真以为皇子就是那样子的,哈哈,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干不用动,都是别人服侍着,躺着就成了,都是别人在做,别人在动的…”

南宫堂“…”

很快,红衣禁卫队就进了北城门,沿着南北大街到了皇宫门口了。

入宫,是要搜身的,就是预防有人带着凶器入宫,至于什么目的嘛,不好说!总不能说是我这把刀,要用来削水果,帮御膳房杀鸭子的吧!

皇宫入口,有几排小矮房,里面有些简单的座凳小桌子之类的,可以让官员临时存放些不能带入宫的违禁品。陈冉问过那些太监,得知,每日卯时上朝的大臣,都得提早在这里被搜身,等候,到时辰了,议政殿扬鞭敲钟,大臣们才正式过去议政殿上朝。

现在呢,禁卫在安置点带回差不多百人!现在分成几条队伍排队,被太监一个一个里里外外搜身。因为这百人当中大部分都没入过宫,所以搜身的太监要求他们都要脱光光,一个一个还要往上跳跳,往下蹲蹲,生怕他们藏了什么肉身炸弹之类的。除了脱光搜身,负责守卫宫内安全的黑衣禁卫手握佩刀佩剑,不断在人群来回穿梭监视着。

小矮房去议政殿还有一段距离,当中是没任何建筑物,相当的空旷阔落!陈冉不禁想起星爷的那个在诺大的皇宫里大呼救命,跑了几圈,硬是没遇到一个人!

陈冉和四仔完成被搜身后,刚走出小矮房,就看到王大人从另外一排小矮房走出来,陈冉刚想打个招呼,又见到李二江跟着王大人走出来了。

四仔眼尖,一下就看到李二江脸上多了好多手指印,就对陈冉说:“少爷,那李江江,脸上多了好多巴掌印!刚才在北郊那边是没有的。”

陈冉定眼仔细看了看,笑着说:“可能刚才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士袭击了吧!”

四仔没有故意压低声音,说:“少爷!这次小的可不认同您的说法了!那李江江明摆着是被人正面对着掌掴的!绝对不会是被人突然袭击的!”

从小矮房陆续走出来的人,都听到了,都顺着四仔指着的李二江看过去,然后大家都知道李二江又不知道被谁掌掴了!

李二江阴沉着脸,走到陈冉四仔面前:“你什么意思!谁人与你说本官被人袭击了!”

四仔上前一步,盯着李二江的脸,又认真地看了几个呼吸,然后下判定:“少爷!破案了!的确是被掌掴的!看这细长手指血痕,定是被女人说掴的!还有!是手指甲的挠痕!”

陈冉不服气:“那,说不定,是女刺客挠的呢!这谁说得准啊!”

李二江气到胡子都翘了起来!“混账!够了!本官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参你等一本!”

四仔挠挠头:“少爷,他一听你说话就发火,更肯定是我说的对!”

李二江大吼一声:“够了!那是我夫人挠的,是我夫人掴的!知道为什么我夫人会掴我吗!是因为你们密骑营抓走了我儿子!我夫人气不过!就挠了!清楚了吗?”

陈冉一惊:“不是,你夫人掌掴了你??”

李二江失控了:“我两根手指,因你密骑营扣押了工部礼部官员,被你护卫砍了!我的脸,因你密骑营抓了我儿子,我夫人掴了我,挠了我!你密骑营清高!你密骑营了不起!本官定会联合其它各部参你密骑营一本!啊啊啊!!”

陈冉和四仔互看了一眼,接着:“哈哈哈!你夫人掌掴了你啊!”

“啊哈哈哈!你夫人挠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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