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员语气柔和、语音好听,张口挺有亲和力,让王务本觉得她挺好交流,便把老楼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

女店员语气肯定地说道:“那面的老楼,我很熟悉,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筒子楼,条件比较艰苦,不带洗浴、没有独卫。您打算租多少钱?”

王务本并没有想好报价,犹豫了一下说道:“我那是阳面房子,一个月1800元咋样?押一付三,租客最少能住一年,我不愿意来来去去折腾。”

他的报价比现在阴面房子的租金高出200元。

女店平静地说道:“现在的行情您也清楚,受疫情影响不小,有些人都不回来了。这样吧,您方便就留个电话,如果有需要的客户,我给您打电话。”

“哎!现在租房的中介费哪方出呢?”王务本追问道。

“现在的租房中介费是一个月的房租,是由房客出的。这样吧咱俩加个微信,有合适的房客,我马上联系您。”女店员掏出手机说道。

加微信比留电话号码受扰的程度小,王务本欣然同意。两人互扫加了微信。

王务本语气诚恳地说道:“看来疫情对你们影响也不小。”

女店员叹了口气说道:“确实,您说这疫情啥时候算个头呢,租房市场、餐饮市场都受打击,我们这边又有两家饭馆黄了呢!”

听她这么说,王务本心中有些不快,这一段时间自己的饭馆生意还行,咋这边又倒闭两家店。

女店员看出王务本的怀疑,指着马路斜对面的一家火锅店说道:“就是那家,正转租呢。”

王务本看了一眼,猜测这家店应该是经营餐品因疫情受限,一般吃火锅都是多人聚餐,而现在聚餐的人少了很多。

离开房屋中介公司,王务本挺关心那家火锅店的情况,便骑车到那里观瞧。

这家店的经营面积比自己现在经营的店略大,里面的东西已经腾空,玻璃门上贴着转租启事,上面有联系电话。

王务本按那电话号码打了电话,对方告诉他:“年租金50万元,但是这里开店不能动明火,可以用电,开火锅店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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