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本名黄彪,祖籍越州富春县黄家村人,家里有个年迈的老爹和老娘,还有个待嫁的妹妹和年幼的弟弟,自己没有成家,从小不爱读书,好争勇斗狠,后来去杭州码头扛大包,不小心跟人争执,误杀了别人,跑路了,我说的对吧,刀疤。”

本来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刀疤,听着阴影处传来的男声,将自己的底细,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出,瞬间睁开了眼睛,面目狰狞的说道:

“你是谁?狗官,有能耐冲着爷爷身上招呼,动我家人算什么本事?”

“冷静,冷静,没人动你的家人,我只是念了念一份报告,看看是不是找对了人。”郑植说着,从阴影里站起来,走了出来,看着绰号刀疤,本名黄彪的刀哥说道。

“是你?”刀疤,也可以说是黄彪,在看清楚了说话的来人之后,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认出了就是眼前的人,亲手砍死了胡彪,提着胡彪的脑袋,才让三峰船的人军心大乱,想到此处,深感胡彪对自己不错的刀疤,恨声说道。

“是我,久违了,我们又见面了。”郑植见状,就知道刀疤记得自己。

“你找我|干嘛?成王败寇,输在你手里,我认了,给我个痛快的,别浪费时间了,你不可能在我这问出来什么的。”刀疤十分倔强的说道。

“嗷呦,好硬气的,彪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汉,我|干嘛杀你?我今天来不过是看看你,顺便,让你的家人看看你。”郑植说着,拍了拍手。

哐当~

厚重的监狱大门被推开,外面传来声音:“进去吧。”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然后,紧接着传来一个越州口音,那激动的情绪,让人不用看说话人的脸,就知道,她什么表情现在。

“彪子~”进来的人,看着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的刀疤,也就是黄彪,再也控制不住的小跑了过来,扑在了黄彪的身上。

“娘,你们怎么来了?狗官~好汉做事好汉当,要杀要剐,你冲爷爷我来,别为难我的家人,他们都是良民!”看着自己头发花白的老母亲,扑在自己身上涕泪横流,一向自诩硬汉的黄彪,激动地对着郑植,大喊大叫道。

“闭嘴,你这个逆子!”跟着进来的,一个干瘦的牢头,看着大声嚷嚷的黄彪,厉声喝道。

“哥~~~”同时,一个瘦弱的小丫头,也是冲上前去,抱着黄彪的身体,哭了起来。

“哥~~~”一个更加瘦弱的小男孩,跟着冲了上去,抱着黄彪的大腿,嚎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听见女人的痛苦声和男人长叹的声音。

“娘啊,你们怎么来的啊?是不是这狗官,派人抓的你们?”看着老娘妹子哭的差不多了,黄彪对着她们柔声的问道?

“啪~你这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娘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是郑侯爷,特意派人,派马车去接的我们,一路上对我们照顾有加,到了徽京城还给我们安排了住所,让你妹妹进了纺织厂工作,你弟弟免费进了学堂读书。他是我们家的恩人啊。”

黄彪的老娘,絮絮叨叨的诉说了郑植对他们家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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