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儿媳生产在先,生了一个儿子。
过了九天,二儿媳也要生了,生了一个女孩。
大房生的男孩,一切正常,二房生的女孩,一出生,额头上就有一个肉包,那肉包软软的,用手一按这个肉包,一按一缩。
堂兄妹俩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长辈们见堂妹额头上长个多余的肉包,还以为像头顶上的囟门一样,会自己慢慢长好的。所以,并没有把它当回事。想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能自然长好。
再说,那个年代生下来的孩子,都没有一个重视度。一大家子人都认为这个出生带出来的肉包,肯定会自己长平的。
俩妯娌的婆婆,忙着照顾俩妯娌坐月子,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大家人,家大口阔的,根本顾不来。
而堂妹的妈妈呢,每天看着女儿头上的肉包着急不已,只盼望着,女儿一天天长大,肉包会长不见的。
怎知,几天过去了,头上的肉包依然,还是那么大,一按一缩,完全没有要变小的趋势。
堂妹的妈妈,在心里已经计算着,等满月了,就抱到医务室,把这个肉包给割了。
再说到了满月的前一天,照顾俩妯娌坐月子的婆婆,在厨房做饭,看见这个,在几个月前搭在灶台上的瘀泥巴,早变成了一坨干硬结实的泥土,婆婆看着就碍眼,等把饭菜做完了,婆婆越看这硬坨坨越不顺眼,随手一扒,这坨干土就从灶台上轻轻松松地落下了。婆婆解恨地把它随手一丢。
可恶的硬坨坨。说来也怪,这灶台也不走烟了。
堂妹的妈妈,想着天亮了就满月了,准备一起来,就抱着女儿去医务室割肉包包。
一整个月的月子,都记着这件闹心的事。等堂妹的妈妈急不可待地抱起女儿,准备包裹好了就出门的,嗯,怎么,额头上的肉包包呢,不见了,哪里去了?
堂妹妈妈真有点不相信,还用手去摸了摸那原来有的肉包额头,嗯,不仅没看到那个额头肉包包,用手去摸时,同样没有摸到那天天都要去摸的肉软软的东东了。
堂妹妈妈硬是在床边,纳闷了好久,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才相信,那肉包包真的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
笔者敢对老天爷发誓,这是真真实实的。
同样是身怀有孕,同住一个屋子,同用一个锅灶,肚子里的宝宝,也就相差不了几天,厨房里的灶台动过了,先几天出生的男孩,什么都没有。到了晚几天出生的女孩,从娘胎里一出来,头上自带个肉球球出生,怪哉。
这就是,家中有人怀孕的时候,千万不能动厨房的所有东西。如果实在需要修理,等孩子出生,满月了再动不迟。
就有人反驳了,我怀孕的时候,我们家厨房就装修过。我生的孩子都好好的。
你那是一个例外,也是幸运的,并不是所有的冒险行为都是幸运的。有的正好错开了胎儿的成型期。这个就很不好把握哦。娘胎肚子里东西,谁都看不见,摸不清。
为了保险起见,家中老婆身怀六甲时,还是不要在家里乱动了。
无独有偶,笔者有一位远房叔叔,比笔者长一岁,上高中时,与笔者是同班,这位远房叔叔,脸上大面积都是红色胎记,很是难看。
笔者觉得这位远房叔叔很是可怜,也很奇怪他脸的胎记是怎么来的,别人都没有,就他一个人有。
这位远房叔叔因为这个红红的胎记,非常自卑,性格孤僻,不与人交往,很是不合群。
笔者忍不住问过自己的母亲,母亲说:“他的妈妈在怀他的时候。准备把衣柜原来的红油漆弄下来,再重新刷一遍的。不知道为什么,把衣柜上原来的红油漆都刮了一半,后来又没有重新刷新油漆,他们家的衣柜,到现在还是那个刮过油漆的花样子。”
笔者似乎听明白了,点点头。
母亲继续说:“也许他父母把衣柜的油漆刮花了之后,被别人看到了,别人提醒了他们,说是怀孕的时候,房里的东西都不能瞎弄的,这样他们才停下来,再也不敢动了,那衣柜就这么花花的到现在。”
笔者为了一探究竟,有次晚上做家庭作业,到他家里去,真见到他父母房间的衣柜,被弄的花花的不成样子。
到现在,笔者还在惋惜这位远房叔叔,当年他还考上了大学,后来当了一名公办老师,即使这么优秀,还是娶了一位非常普通的乡村姑娘,笔者听自己的哥哥姐姐们说,他老婆长的一点都不漂亮,人也普通至极。
还有,笔者有一位堂姐,只比笔者大四五岁,她就嫁在附近,这位堂姐生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一出生,发现女儿的屁股处有一个肉桩桩,像一颗铁钉的模样。
堂姐自己说给笔者听的,她还说了这个肉桩桩的原因,她说,她用的那个尿罐没有盖,那年月在乡村都是用的尿罐子。这种尿罐子买回来就是没有盖子的。
自己弄了一块圆木板盖在上面蛮好,可用了一段时间之后,总觉得不好拿,就随便在圆木盖的正中间钉上一颗铁钉,这样拿起来非常方便好用。
就是在钉这个铁钉的时候,堂姐正是怀着这个女儿的时候。
这也是真真实实的事情哦。
这样的故事很多很多。那时候,笔者读书时,有一位老师的外号就叫扬桩桩。因为他的左耳边也是出生时,自带了一个肉桩桩出娘胎。
他小时候还说过,去外婆家,去时,桩桩朝着路的这边,回来时桩朝着另一边。
邻居长辈,都称赞他,打小就很聪明。长大了还当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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