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从那个家离开,我能够让她衣食无忧,幸福开心的度过这辈子。

这就是我内心中最深的执念,我不想辜负司酥遗留的愿想。

……

中午的时候,我和毛祥云在艺术馆旁边的老陕农家乐吃饭。

我本来想聊一下三味书屋项目的事情,结果他一开口就说:“常店主的想法是书店装修和我们的工作同时进行。所以他催的紧得很,我们小组的压力也大得很,昨天刚开完会,今天准备完了,下午去银川参观三味书屋的本部,我助理小刘都快魔怔了,小司你就别再上压力给我了。”

他的一顿说辞给我说不好意思了,我矢口否认道:“毛哥,谁给你压力了,等你们回来了,我请你们整个小组去陕北楼吃饭。再等到时候项目成功结束了,我再在鸿喜山庄租套别墅,让你们好好休息一周。”

毛祥云捏着纸巾擦了擦嘴角,挺起胸膛说:“哟!鸿喜山庄啊,秦岭出了名的度假别墅,那儿可不便宜,你小子可别赖账。”

“你这话说的,我咋能给你赖账,该有的奖金也不会少。当然言外我还有点事情要提醒一下你,三味书屋的项目,你别看常勤在罗总身前没啥话语权。但根据我的接触,罗总肯定会放权让常勤负责,所以他的想法很重要。”

毛祥云点了点头,“行,你说的我记住了。”

一顿饭结束,刚好一点钟。

毛祥云回了艺术馆,收拾东西带人去银川。

我卡着这个时间点去拜访谢行长,专程去表达我的谢意,同时向他请教一些问题。

在我心中,谢行长确实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长辈,当然,这只是基于他对我的态度而言。

他对其他人的态度则显得更为严谨和正式,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多年身居高位,哪里会是和善的邻家大叔。

我到了总行直接跟秘书报了来意,秘书说行长已经在等我了。

当我推开谢行长办公室那扇沉稳的木门,室内光线柔和,墙上挂着几幅淡雅的山水画,为这商业气息浓厚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雅致。

谢行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桌上文件整齐排列,他正在严谨的工作。

“谢叔,打扰您工作了。”我微笑着先说。

谢行长抬头,眼神中透露出温和与亲切:“哦,是小司啊,快坐,不用这么客气。”

我落坐在专门招待客人的沙发上,诚恳地说:“叔,这次的贷款的事情真是多亏了您的帮助,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别客气,一点点小事。”谢行长摆摆手,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从容,“对了,我周末打算让我那朋友的孩子去参观一下艺术馆,周一就让他去上班。你觉得怎么样?”

我点头说:“那行啊,当然没有问题,艺术馆随时欢迎他的加入,周末我刚好有时间,我去接他。”

谢行长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不用了,那孩子有点傲气,让他自己去体验体验,说不定能压压他的锐气。社会的世界,有时候比书本上的知识更能让人成长。”

我还原本想着怎么对待这位特殊的客人,谢行长现在这话,就是在提点我不用太过在意,以平常心对待就好。

我们又随便聊了聊,我也再次转移到了正题。

“叔,前段时间秦明和李述抢的那块地,你知道什么吗?”

谢行长原本和善的脸色终于变了,这让我心里忍不住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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