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海等人看着刘海平落泪的情况,感到有些意外,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如果不是有极其委屈之事,刘海平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老刘,有什么事你直接对我们说,既然老魏和我都来了,那这你的事就是我们广顺学院的事,有什么问题直接说。”陈天硕说道。
刘海平看着在座诸人,才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事情还要从一个多月之前说起,当时广顺客栈在湖州城里可以算是首屈一指的大客栈,加上刘海平八面玲珑的性格,在湖州城内可以说是风生水起,顺风顺水。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胡平之的人找到刘海平,称其是湖州楚家的管事之人,说是家里的老爷要做大寿,想着广顺客栈是湖州城首屈一指大客栈,所以想包下广顺客栈一天。
同时宴请宾客二十余桌,也由广顺客栈整体负责,每桌按纹银四百两的标准。胡平之为此先行支付了定金两千两,直接现场支付。
本来这对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广顺客栈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尤其是看到胡平之支付了两千两定金的银票以后,刘海平更对这桩生意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因为他经过核算了,整场寿宴的成本也不过是两千两,就算最后胡平之不再支付后续钱款,他们广顺客栈也不会赔钱,更何况是楚家之人办寿宴,更不可能有问题了。
“这个胡平之的身份你没有调查么?”魏广海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调查呢?当时胡平之来广顺客栈谈这笔生意生意不是一次两次,在此期间我也托人打听了胡平之的底细。据说这个胡平之是楚家二爷楚阔海府中的一名管事。”刘海平回答道。
听到楚阔海之名,陈天硕立马问道“楚阔海府中的管事?你确定么?”。
“这个是确定无疑的,而且楚家之人也曾跟随胡平之到广顺客栈参与这桩生意的谈判。”刘海平说道。
听到刘海平这么说,魏广海、陈天硕、陈明仁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你继续往下说。”陈天硕说道。
“在和胡平之谈妥这桩生意之后,我便开始按照双方规定,开始准备酒席所用物品,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刘海平说道。
“怎么个不对法?”陈明仁问道。
“我当时和几个经常往来进货的商人联系,要购买酒席所用的原料和食物,但他们都以没有货物为由拒绝了我的购买请求。”刘海平说道。
“就算不能从这些人购买,我不相信湖州城这么大,还会有买不到的东西。”陈天硕说道。
“确实如陈院长想的那样,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在提高物品的收购价格以后,确实有人给我提供了一些,但这些人在不久以后都先后受到打击报复。”刘海平说道。
“哦,那看来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陈天硕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同时因为这件事的发生,为了不影响楚家寿宴,我便想着能不能让楚家取消在广顺客栈的寿宴,没想到这个时候,楚家却拿出我们双方签订的协议,说如果我不能按时完成寿宴,就要我们十倍赔偿。”
听到十倍赔偿的话,魏广海说道:“你们签订协议的时候,是怎么写的?怎么会有十倍赔偿这种不合理的条件?”
“院长,我和胡平之当时签订协议明明规定的是一倍违约金,但不知怎么会是,等我和楚家商讨赔偿事宜时,协议上的赔偿数字便变成了十倍。”刘海平痛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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