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总部
易蓝坐在宝座上,两条长腿搭在矮桌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情报部的部长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传达着那令人震惊的信息。
易蓝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他瞥了一眼情报部的部长,低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廖月大陆?廖月大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等着他们?”
部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回答:“根据我们的情报,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分别去往兰之大陆的左家府邸,廖月大陆的揽月城,剩下一部分人留在亚克斯大陆,似乎在筹备着什么。”
易蓝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心中明白,他们肯定在为下一次的作战而准备的,否则那些人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探寻。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情报部长退下。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要亲自去一趟廖月大陆,探寻那个隐藏的秘密。
“你说,他们会做出什么花样呢?”易蓝嘴角边挂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传令下去,所有暗杀部队立即前往廖月大陆!”
“是!”陈梦恭敬的回答道,并小心翼翼的退出指挥中心。
等陈梦离开后,易蓝将视线落在一旁的衣夕稚,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神,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做易蓝的傀儡。
“很快,你们就要见面了,你会高兴吗?”
衣夕稚没有回答,而是笔直的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一片虚幻。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双透着一股冷漠。没一会儿,他收回手,转身离去。衣夕稚依旧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孤独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经过昨晚喋喋不休的争论,威克斯决定与塔克背着牧尘与陈晨找张泽安迪谈判。
等两人来到庄园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拿着个扫帚悠哉悠哉的开门,见到两名年轻人站在门口,就想起老爷临走前的叮嘱。
“抱歉,老爷不在,你们回吧!”
她很敷衍的回应对方,便重重的将门关上。
还没等两人回过神,就被对方吃了个闭门羹。
“什么态度!?”塔克不满的抱怨着,“身为主人的管家,却做着丢主人脸的事情,真是一个不合格的管家!”说完开始对威克斯吐槽,“估计这家庄园的主人不是个靠谱的,这门都破成这样,这墙壁都掉白灰,张青苔,也不见收拾收拾,比起我们家的小姐,简直是天壤之别,没有对比可言!”
威克斯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要不,我们潜进去看看?”
“有道理!”
趁着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两人翻墙而入,跳进庭院的一角,映入眼帘的场景比想象中还要破旧不堪,两千平的庄园失去旧日的光辉,成了一座闹鬼的府邸,空气中时不时传来腐臭的味道,塔克受不了,捏着鼻子小声抱怨道,“这里埋着尸体吗?为什么还有腐臭味道。”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要不然等他们发现就不好。”
“嗯!”
两人开始行动,从庄园的内部到外部,仔细地搜索每一个角落。他们翻遍了每一个房间,打开了每一个抽屉,甚至爬上了阁楼和地下室。他们检查了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寻找任何异常的痕迹。
然而,他们的努力似乎没有任何结果。庄园除了残破不堪之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他们感到有些失望,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再次检查了每一个地方,甚至比第一次更加仔细。
“什么都没有找到,你那边呢?”
“也没有。。。”威克斯失望道,“你说,碎片真的会在这里吗?”
塔克开始怀疑,“不清楚。。。但那把声音说是在廖月大陆的张家庄园,如果在这里的话,我们不可能找不到,除非,那块碎片有意躲着我们!”
“可是。。。”威克斯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你是衣夕稚,那么,你真的不会被我们找到了吗?”
塔克顿然醒悟,停下手中的活,与威克斯面面相觑,“该不会。这是一场针对牧尘的考验吧!?”
“有可能!”
话音刚落,一名仆人推门而入,见到两位陌生人背对自己,顿然失声尖叫。
“你们。。。你们是谁!?”
两人见状,立刻跳出窗外逃走,留下惊魂未定的仆人。
离开庄园后,威克斯跟塔克心重新回到酒店的大堂。
“真是麻烦!”塔克抱怨道,随后他嗅了嗅身上的臭味,一脸嫌弃道,“我先上去洗个澡。”
“嗯,你先去,我在这等牧尘他们!”
“好!”
画面一转,来到月牙街头
陈晨与牧尘悄悄地跟在张泽安迪的身后,他们想要查出他是否将碎片藏到其他地方。两人在人群的掩护下,一路尾随着他穿过了一条又一条街道。而在前方走着的张泽安迪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只是自顾自地走着,时不时地低头思索着什么。
突然他停住脚步,身后的牧尘与陈晨也跟着听着,他们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动,以为张泽安迪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没过多久,那个身影转进了一条狭窄的左道,他的脸上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猥琐。陈晨与牧尘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警惕。他们深吸一口气,紧紧地跟在那人身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
在人烟稀少的小道中走着,穿过了街头,又进入另一条小道,牧尘看着眼前那个酒鬼,真不知道他这是要去哪里。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张泽安迪走出街头,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当他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厅时,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大门,并重重的推开这家安逸的咖啡厅,陈晨跟牧尘会意,跟了上去,透过玻璃门,两人看到张泽安迪坐在吧台前,不怀好意的看着身穿制服的服务生。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牧尘吐槽道。
陈晨小声的问道,“我们要进去吗?”
“走!”
陈晨和牧尘推开玻璃门,悄然进入咖啡厅。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张泽安迪,他的眼神紧盯着服务生的身材,嘴里不时吐出几句污言秽语。服务生则默默地低头干活,显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只能忍气吞声。
咖啡厅内原本温馨的氛围被这个糙汉打破,变得有些压抑。陈晨和牧尘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先观察一下情况。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留意着张泽安迪的举动。
张泽安迪的手指在吧台上敲打着,流露出一种肆无忌惮的挑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邪恶,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而服务生则尽量避开他的目光,不想与他有任何交流。
窗外,纱帘妙曼,人来人往,树影斑驳,空中的几片白云在蓝空中自由的飘游,几名穿着西装的服务生双手捧着托盘来回走动,突然,一名服务生将两杯刚做好的拿铁端到牧尘与陈晨跟前,彬彬有礼道,“两位,请慢用。”
做好一切后,服务生便轻手轻脚的离开,生怕打扰到客人的用餐。
还没等到张泽安迪的到来,两三名胆子大的女子迎面走来,她们穿着很时髦,这种时髦并不是城市风,而是国际上的时髦,他们大胆的坐在不远处的两名男子,他们长相出众,身穿昂贵的西装,手腕上带着定制的手表,给人一种贵公子的感觉,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游手好闲的普通人,不知情的三名女子还时不时给两人抛媚眼。
其中身穿灰蓝色连衣裙,裙摆上用碎碎的白色宝石点缀的碎砖,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星星般闪烁着,那名女子特定夹着嗓子说话,声音极其妩媚,一副女霸道总裁的模样,“帅哥,没有女伴吗?”
另一名身穿黑色上衣,黑白格子裤的女子翘着二郎腿,意味深长的看着威克斯,举止大大咧咧,她说,“帅哥,你长在我的心坎了,加个微信呗!”
另一名身穿鹅黄香奈儿套装的女生很是不服气,她气鼓鼓的瞪着坐在旁侧的女子,“那是我相中的,你不可跟我抢!”
面对这种阵仗,两人来者不拒。开始与她们互动。
牧尘厌恶的扫了他们一眼后,便捂住陈晨的双眼说,“陈晨,不能看,污人眼睛!”
陈晨尴尬的笑道,“我不看,就是了。。。别这样子。。。”
牧尘才松开手,将陈晨拉到一脚背对着他们,“好了。。。这样可以了。”
陈晨微微一笑,不做声音。
喝完咖啡的张泽安迪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缓缓起身,对着服务生说,“咱们,下次再见!”
服务生忍着恶心向他道别。
“他走了,他走了,牧尘。。。”
“我知道了!”
牧尘与陈晨再次来到了夕月街头的兰姆酒馆,这家酒馆白天三点半营业到凌晨五点,也是张泽安迪最常去的地方。与他们想象的不同,这家酒馆并没有乌烟瘴气,反而多了一些潮流的气息。酒桌上的两人点了些小吃,顺便向服务员打听张泽安迪的近况。
酒馆内的灯光略显昏暗,营造出一种神秘而暧昧的氛围。周围的客人或低声交谈,或独自品酒,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牧尘和陈晨坐在角落的酒桌旁,他们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淡淡的剪影。
随着清脆的瓷器碰撞声,服务员端来了他们点的食物和酒水。牧尘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冰块,眼神中流露出深思。他抬头看向服务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问道:“最近这里常来的一位先生,叫张泽安迪的,你们知道他吗?”
听到张泽安迪的名字后,酒保瞬间保持安静,只是默默的做着本该做的事情。
牧尘注意到这点,从衣兜里掏出一百月币,并轻轻的放在桌面上。
足足有一百来块的小费让酒保目瞪口呆,随后眉开眼笑的谄媚,“他是我们的常客,基本一,三,六会准时过来,准时离开。”
牧尘挑眉,从酒保的反应跟说辞来看,心中便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家店。
牧尘低声询问,“我听张泽安迪说,你们这家酒馆里有服务,到底是什么样的服务?”
酒保知道店中规矩,只好凑到耳边,小声说道,“我们有。。。”
看来张泽安迪经常来的店很有问题,牧尘继续问,“那么,给我介绍下店里面都有什么服务!”
酒保看了看周边,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后,便小心翼翼的说道,“张泽大人没跟你说过这边的规矩吗?”
牧尘强装淡定,“上次同他喝酒的时候,无意中提到这家店有特别的东西,至于规矩什么的,都没有跟我说。”见酒保怀疑,牧尘拿起桌上的酒杯,上前拍了拍张泽安迪的肩膀,并同他碰了个杯,“老兄,最近发达了哦!”
此时此刻,张泽安迪处于醉酒状态,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哪位,便傻呵呵的同他打招呼,“是啊,发大财了!”
“那恭喜你了,今晚多喝点!”
“好!不醉不归!”
“好!”
说完,牧尘回到自己的位置,“怎么样,招呼都打了,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酒保侧着身子,看着不远处还在醉酒状态的张泽安迪,又将视线回到牧尘身上,“你跟这位兄弟要保密,我们的确能够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不过我们的规矩很简单,交一点小费,就能享受别样的服务,怎么样,要办理吗?”
“这样吧,明天,明天我朋友会过来,他们很喜欢这些,所以,请你们好好招待他们!”
酒保不为所动,狐疑的看着牧尘。
牧尘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发出爽朗的笑声,“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而且,我深爱我的夫人,出入这种场地都是带着她的,想想,像我这么专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这种地方呢?”
酒保还是狐疑。
牧尘勾搭着酒保的肩膀,小声的伏在他的耳边说,“其实吧,是我那两位合作商好这口的,如果你把他们服侍好了,那。。。”顺势,牧尘将口袋的一百月币塞进酒保的口袋中,“事成之后,我还会给你一些好处,怎么样?”
听着牧尘胡说八道的模样,陈晨的脸颊瞬间通红。
酒保看了看桌位上的陈晨,又看了看牧尘认真的模样,只能暂时相信对方的话。
交代完一切后,两人顺其自然的坐下来,继续观察张泽安迪的一举一动。
陈晨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么坑他们,真的好吗?”
牧尘微微一笑,“相信他们会理解我的难处的。”
“真是的!”
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当张泽安迪离开好一会后,牧尘跟陈晨也跟着离开。昏暗的街灯下,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角。此时,街上的行人已经稀少,只有偶尔几辆车呼啸而过。牧尘和陈晨默默地走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夜晚的凉意。他们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们看到张泽安迪正倚在一堵矮墙上,身体摇摇晃晃,显然已经醉得不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无助,嘴里嘟囔着什么,声音含糊不清。牧尘和陈晨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他们放轻脚步,缓缓靠近张泽安迪,开始搜身。
摸索好一会儿,牧尘紧皱眉头,脸色难看。
突然张泽安迪幽幽睁眼,与两人对视。
“你们是谁!”
牧尘模仿起他的酒友,“老张啊,你上次说过,兰姆酒店有一些好玩的东西,那好玩的东西在哪里啊?我怎么没见着。”
此时的张泽安迪醉醺醺,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就直接跟牧尘表明,“哦,是你啊,那个是要对暗号的,暗号是,你们的老板不是姓裘吗?”
“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兰姆酒店的老板真实姓名就是姓裘,只要说出他的姓氏,他们就知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说完,张泽安迪再次进入梦乡。
得知答案后,牧尘用脚踢了踢那烂醉如泥的张泽安迪,一脸嫌恶的说道,“看来,这老头把东西藏得很深!”
陈晨担忧的问道,“现在,怎么办?”
“回去再说!”
回到酒店后,塔克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样?”
牧尘失望的摇摇头,“没有找到,那老头,真是藏得太深!不过,有个地方比较可疑,或许,你跟塔克明天借张泽安迪的名号去里面探一探,说不定会发现什么东西。”
“为什么你们不去探一下呢?”威克斯疑惑道,“不对。。。总感觉你给我挖了个大坑!”
一旁的塔克附和道,“这坑,应该挺大的!”
“好了好了,虽然存了点私心,但我不想让陈晨担心。”
“行行行!”威克斯连忙阻止牧尘深情的表白,“拜托你,别在我面前煽情。”
“嗯,那就麻烦你们了,他们的暗号是你们的老板不是姓裘的吗?”
塔克一阵无语,还以为是什么高大上的暗号,只不过如此。
“对了,关于碎片,你们有什么想法吗?”牧尘深思了好一会儿,“以老大的做法,她绝对不会轻易让我们得到她的碎片,除非,她想考验我们的能力!”
“也有这个可能。”塔克威克斯细细的回想起往事,当他还是骑士的时候,公爵一向严格要求,每个月考核一次是家常菜,如果考核不通过,就要安排到去后卫做防守。“但是,这次考验会是什么呢?”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每个人的呼吸仿佛都静止了。
一股暗流涌动。黑手党的暗杀部队,如同黑夜的阴影,悄无声息地登陆这片土地。他们从天而降,如同恶魔降世,带走了生命的光辉。
酒店的房间里,不知情的四人分配好任务后,分头行头。
威克斯出到酒店,心头涌上一丝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塔克看着脸色铁青的威克斯,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脸色那么青,是不是水土不服?”
威克斯右手轻抚那颗不安跳动的心跳,“不清楚,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
塔克疑惑,“你的直觉向来很准,要不,我们通知他们?”
威克斯点点头,并通过传音传到牧尘与陈晨耳朵,“你们小心点!”
牧尘与陈晨对视,“我们定要小心点!”
“嗯!”
两人再次来到张家庄园门口,空气中传来的霉味不禁让陈晨跑到一旁的枯树干呕了一小会。
“没事吧?陈晨,要不,你先回酒店?”
陈晨摇摇头,“我可以的!”
“行!”
此时大门被人打开,发出咯吱声音,迎接他们的是一名老妇人,他看了看牧尘,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陈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老爷,还有公爵小姐在里面等你们!”
“什。。。什么!?公爵小姐!?”牧尘的脸色布满阴霾,“那老头,该不会。。。”
陈晨眼底泛起一丝泪光,紧张的双手纠在一块,牧尘心疼的看着陈晨,那只手紧紧牵着陈晨的双手,“放心好了,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同意那桩无厘头的婚事,绝对不会离开你。”
陈晨抿了抿嘴唇,并没有说什么,便随着牧尘的步伐走了进去。
沙发上坐着的那位金发碧眼的小姐,仿佛是庄园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她身上散发的那种高贵与傲慢的气息,足以让人为之惊叹。那鲜红色的颜色,犹如深夜里的火焰,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身穿一件华美的衣裙,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仿佛每一针每一线都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她手中的小扇子轻轻摇曳,每一次扇动都仿佛在撩拨着空气中的紧张氛围。而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是增添了几分性感,使得她的美丽中透露出一丝神秘的魅力。那双精明的眼睛在牧尘与陈晨之间来回扫荡,仿佛在评估着他们的价值。她嘴角边挂着一丝坏笑,那是一种自信而又狡猾的笑意,让人无法揣测她的真实意图。
站在一旁的张泽安迪点头哈腰,讨好着跟前的公爵小姐。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献媚的光芒。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为公爵小姐捏着肩膀,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她紧绷的情绪。他的嘴巴里不停地嘀咕着奉承的话语,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但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公爵小姐的赞美与敬仰。他时而偷偷地打量着公爵小姐的表情,时而低头哈腰,一副奴才相。整个画面充满了讽刺与喜剧效果,仿佛是一幅描绘人性丑陋的讽刺画。
牧尘和陈晨面面相觑,眼前的这位公爵小姐似乎给他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难以确定在哪里见过。她的面容虽然美丽,但与牧尘印象中的那些贵族小姐有些不同,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牧尘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这位公爵小姐的记忆,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头绪。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曾经见过她,或者这只是他的错觉。
陈晨微微后退,躲在牧尘的身后,微微探出个小脑袋,牧尘能够感受到陈晨颤抖,她好像在害怕些什么。
“她。。。她。。。她长得好像是空间里的那个小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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