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震一靠近井潇然,炸弹的倒计时突然加速跳动,仿佛在催促着死亡的脚步。他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那冰冷的数字仿佛变成了无情的杀手,紧紧扼住他们的喉咙。
眼前的定时炸弹并不是普通的炸弹,万一步奏出现没有计算机,没有探测工具,什么都没有,自己要如何判断?
看着对方那颤抖的双手,井潇然安慰道,“别紧张,放轻松点,会没事的。”
由震一咽了咽口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曾经背着易蓝偷偷做出的荒唐事。那些日子,尽管充满挑战,但他都一步步走了过来。而现在,面对一个冰冷的炸弹,他却显得如此慌乱。他用力甩了甩头,想要甩掉那股恐惧感。
眼前的井潇然,眼神坚定,与那冰冷的炸弹形成鲜明对比。由震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
他的双手一紧,拿起工具开始拆弹。
由震一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眼睛紧紧盯着那冰冷的炸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身后的井暮溪在原地紧张地看着两人,他能听到由震一沉重的呼吸声,也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力量。眼中满是担忧,但他信任由震一,他知道他一定能解决这个危机。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定时炸弹的外壳终于被卸了下来,由震一看着错中复杂的线路,脑袋开始运转。他深知,此刻的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他小心翼翼地呼吸着,避开危险的地域,切断一根又一根线路。
在切断最后一根线路时,倒计时突然停止,在他们松了口气时,倒计时突然跳动,节奏比刚刚还要快。
“怎么。。。会这样。。。”
在切断最后一根线路时,那冰冷的倒计时突然停止了。由震一与井暮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欣喜。正当他们松了口气,准备庆祝时,那倒计时突然再次跳动,而且节奏比刚刚还要快。由震一的心脏猛地一沉。
井暮溪跟着着急,“爸爸,由大哥。。。”
突然,由震一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透过数十条线路,寻在被藏起来的那根导管,只要切断那根导管才算安全,但,现在的他看不到这根导管的位置。
由震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透过那数十条错综复杂的线路,试图寻找那根被隐藏起来的导管。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线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突然,那只手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他轻轻一按,发出咔嚓一声。由震一心中一紧,连忙揭开盒子,只见藏在底层的导管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还有十秒钟的时间,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虎头钳,对准那根粗大的导管狠狠地剪了下去。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导管应声而断,定时炸弹随之停止。
三人不敢有所松懈,紧紧盯着炸弹好一会,确定他们是安全后,三人瞬间松了口气。
井暮溪踉跄的跑过去,紧紧搂住被捆住的井潇然。
“爸爸,你没事了,你终于没事了。。。”
井潇然欣慰的笑道,“傻孩子,你爸爸我可是得到上天的眷顾,哪能那么容易出事呢?”
井暮溪猛然的哭泣,泪水不停的往外流。
由震一在这个时候提出疑问,“你这样子离开似乎不太方便,我们还要找到钥匙,打开那把枷锁才行。”
井暮溪看着被绑住的井潇然,微微蹙眉,“爸爸,你知道钥匙在哪里吗?”
井潇然轻轻摇头,“似乎被易蓝带走了。”
这个时候,由震一看到工具一盘又一根细细的银针,他捡了起来,看着井潇然说,“那个人真是想得周到,知道这把锁难不倒我,给我准备了这么齐全的工具。”
“那。。。拜托你了。”
二话不说,由震熟练地操起手中的银针,井潇然只觉得那银针仿佛有灵性一般,在锁链上轻轻一滑,便传来一道咔嚓声。他周身的沉重枷锁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力量,纷纷脱落。井潇然活动了一下手腕,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自由。他抬头看向由震,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佩。
“真是辛苦你们了。”井潇然微微一笑。
突然,两名黑衣人闯进房间,他们行动敏捷,仿佛一阵风般瞬间控制住了井暮溪与由震。井潇然见状,心中一紧,但并未慌乱。他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真气,准备迎战。只见他身形一动,如闪电般冲向其中一名黑衣人,一拳轰出,力量之大仿佛能将空气击穿。那名黑衣人措手不及,被井潇然一拳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一时间竟无法起身。
另一名黑衣人见状,脸色一变,正欲出手,却被由震拦下。由震眼神凌厉,手中银针闪烁着冷光,在黑衣人冲上来的时候,那根银针精准的插进对方的心脏。
此时此刻,门外突然传来阵阵鼓掌声。
众人一愣,只见易蓝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双眼炯炯有神。他一边鼓掌,一边赞叹道:“精彩!实在太精彩了!三位都是江湖上的豪杰,让我易蓝大开眼界!”
突然,井暮溪的双眼狠狠地盯着易蓝,眼中满是怒火。他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桌上,怒喝道:“易蓝!衣衣在哪里!她在哪里!还有,为什么要关押我的父亲,为什么!”
井潇然见状,急忙拦住井暮溪,眼神示意他冷静下来。他深知此刻冲动无益,必须保持冷静,才能从易蓝口中得到答案。
易蓝似乎并不介意井暮溪的愤怒,他依旧微笑着,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他缓缓开口,声音平和:“你们不必如此激动,衣衣她很安全。”
“将衣夕稚还给我们!”
他似乎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易蓝咆哮,眼底爆出红丝,愤恨的瞪着易蓝,像是要扒了对方的皮,吃了对方的肉,喝了对方的血才善罢甘休。
他似乎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易蓝咆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愤恨。他的眼底爆出红丝,如同野兽一般,瞪着易蓝,那眼神中充满了对对方的愤恨与怒火。他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易蓝身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现在的井暮溪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怒视着易蓝,那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要将易蓝撕成碎片。
井暮溪瞪着易蓝,愤怒使他面容扭曲。易蓝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轻蔑地瞥了一眼井暮溪,眼神中满是挑衅。
“衣小妹,她已经跟我协商好了,还向我做出了承诺,跟我联手,改变这个肮脏的世界,之后她会呆在我的身边。”易蓝的声音冷酷而无情,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片划过空气。
井暮溪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猛地向前冲去,一拳砸向易蓝的面门。然而,易蓝却轻巧地侧身躲过,顺势一脚踢向井暮溪的腰部。井暮溪痛得弯下腰,但他不顾一切地再次扑向易蓝,易蓝催动灵气,将发疯的井暮溪推到井潇然的方位。
井潇然稳稳的接住井暮溪,双眼却犀利的盯着诡计多端的易蓝。
井暮溪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衣夕稚做出的选择,“我不信,我绝对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井暮溪想要扯掉脖颈处的玛门项链,被井潇然给死死拉住,“不要冲动,你不是易蓝的对手。”
易蓝玩味的看着两父子。
“证据呢?”
易蓝好笑的看着井潇然,“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为什么不承认呢?”
“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们不能接受!”
易蓝眯起眼睛,一阵爽朗的笑声在卧室内传开,“当然,我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特别让衣小妹在门口等着,进来吧,衣小妹,证明一下你是自愿留在我身边的。”
衣夕稚出现在门口,她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她缓缓走向易蓝,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易蓝转头看向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衣夕稚的脸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柔情。
“衣小妹在这,有什么问题,你们都可以问他,我全程不说话,也不狡辩!”
“衣衣,他说的都是假的吗?”
“首领说的都是真的,我已经跟易蓝达成协议,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与首领一同改变这个肮脏的世界。”
井暮溪迅速来到衣夕稚跟前,双手抓住双肩,轻轻摇晃着对方轻如羽毛的躯体,“衣衣。。。衣衣。。。易蓝是不是威胁你!?”
衣夕稚无神的看着跟前的少年,声音淡薄的说,“首领没有威胁我,而是处于自己的考虑,才做出这个决定,现在,我会以易蓝为首,遵从他的意见。”
“什么!?”
三人很是震惊。
“如果你们胆敢碍首领的事,身为易蓝的战友,我会向你们,拔刀相对!”
听到衣夕稚承认后,井暮溪的心咯噔了一下,好似整个人掉进万丈深渊中,万劫不复。
易蓝瞄向衣夕稚,眼眸泛起蓝色的微光,“我都说了,衣小妹完全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井暮溪,井潇然,你要不要加入我的阵容呢?”
井潇然立马将井暮溪拉到身边,“你不觉得衣夕稚很不对劲吗?那种神情,那种反应,还有她说的每个字都很坚硬。”
井暮溪恍然大悟,立刻与易蓝对质,“你对衣衣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易蓝轻轻一笑,眼底显露出皎洁之色,“衣小妹不是挺好的吗?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跟你们谈话,没什么不妥的呀!”
见对方不承认,井潇然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戳穿对方的小心思,“别不承认了,易蓝,衣小妹这种失神状态,是运用你的力量将衣夕稚控制起来吧!”
易蓝噗嗤一笑,“你的脑洞还真大呢,我能做出这种荒谬的事情吗!?”
井潇然双手插兜,跨出一步,气场就开始升起,不得不说雷厉风行的大人物总是能在危险的地方找到属于自己的气场。
“易蓝,即使衣夕稚站在你身边,井家也绝对不会跟你合作,听好了,井暮溪,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更是衣夕稚最重要的人,如果你做出错误的选择,衣夕稚会很麻烦!”
井暮溪惊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双手无力的垂下。
由震一怒瞪着易蓝,“易蓝!迟早,我们会找到真正的衣夕稚!”
易蓝好笑的看着由震一,“这不就是背叛我的那个人吗?怎么还在这里大振厥辞呢?不过,我不会跟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走吧,衣小妹,让他们好好在这里休息。”
易蓝带着衣夕稚走出房间,井暮溪大步上前,拉住将要离开的衣夕稚。
衣夕稚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陌生感。她回过头,看向井暮溪,眼中再无往日的柔情。这一刻,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疏离,仿佛井暮溪已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
井暮溪的眼眶红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仿佛被堵住,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瞬间崩溃。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试图压制住内心的痛苦。
两人曾经相处的美好时光在此刻瓦解成碎片,像玻璃碎片一样零零散散地落在地面上,每一片都反射出曾经的甜蜜与欢笑。但此刻,那些碎片却变得如此刺眼,扎得井暮溪心痛不已。
井暮溪心中的悲痛如同狂涌的洪流,无法遏制。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开衣夕稚,他不愿意让她就这样离自己远去。
易蓝的力量强大而冷酷,他像是一个无情的铁匠,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井暮溪的手指在衣夕稚的手腕上滑落,那只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松开。
那一刻,他仿佛也松开了心中最宝贵的人。衣夕稚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渐渐模糊,她的眼神冷漠而疏离,仿佛已经离他远去。
井暮溪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绝望,他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他缓缓地低下头,身体颤抖着,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和失落几乎让他无法承受。
井潇然走到身后,重重的拍了一下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儿子,来之前,衣夕稚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井暮溪愣住,想起出发前,衣夕稚跟自己说的那段话。
她说,她要像伯父那样深入狼窝,从中找到易蓝的秘密,若是找不到,就来个里应外合,彻底瓦解黑手党的根基,给他们拖延更多的时间来对付即将发生的灾难。
“这,难道是你说的那样吗?衣衣!”
井暮溪面露痛苦之色,井潇然在身后轻轻怕拍打着井暮溪的肩膀,眼睛坚定的看着前方。
“是时候跟他汇合了!”
“不行。。。”井暮溪捏紧拳头,“我不能,让衣夕稚陷入狼穴之中,我不能失去她!”
“喂!”
正当井暮溪要扯下项链的时候,突然,他的后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无力地垂下。紧接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两眼一黑,他便失去了知觉,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在身后的井潇然眼疾手快,稳稳地冲上前去,将井暮溪横抱在怀中。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他横抱起自己儿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身后的由震一呆呆地看着井潇然横抱着井暮溪,他的眼中充满了震惊。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一时之间无法言语。
井潇然冷冷地转过身,与由震一对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在说:“你必须带我们去她的位置。”
由震一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他的心仍在狂跳,思绪混乱。但很快,他回过神来,对井潇然说:“跟我来。”
由震一在前,井潇然紧随其后,两人快速穿过空旷的场地,朝着塔楼的方向奔去。明亮的灯光洒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在走道上呼啸而过,仿佛间带起一片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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