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向,叶芊二人自西关回到炎城,已是三日之后。
两人将紫琉一行的情况悉数告知了刘凤舞之后,仅仅是待了半日便是离开了西关。
西鹫,都城。
大殿之中,两道年轻身影小心翼翼的站立其下,认真的汇报着种种所闻,可不正是任皓兄妹。
而这西鹫国内,除了那西鹫的皇,任革之外,还有谁能令得二人郑重其事。
“哦…如此说来,秣玄阳此番所为,倒是有些令人深思了。”
大殿王座之上,任革听着任皓对那古灯的描述,倒是有了自己的一些猜想。不过他却是没有过多提及,反而是将目光转向鹅黄裙袍的女子。
“婧儿,从一进殿,你似乎是有些心事,难道还不能与为父说说?”
任熙婧心神一颤,有些慌乱的掩饰着内心的纠结,然后轻声道,“父皇误会了,女儿怎敢隐瞒父皇。只是…”
身旁,任皓闻言便是接过话来,“回禀父皇,四妹想说的是,此次我们见到了玄汉王朝派来的使臣。而且,与我兄妹俩还算是老熟人呢!”
“哦?”任革瞳孔微动,自任皓的话中他似乎听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是谁…”任革淡淡的问道。
“玄汉那位传言已死的二皇子,刘向!”
闻言,任革眼中闪过一丝愠色,不过他很快便是将其隐去,然后有些不满的看向男子,“看来果然是你们俩的老熟人,当初紫气宗遗址也算是旧识,怎么,可有好好招待人家?”
任熙婧闻言,面色略有一丝苍白,脑中不经意的又想起了遗迹内湖水中的旖旎事,就是这个画面,令得她心底总是纠结无比。
不过,对于曾经险些死于刘向之手的任皓来说,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他有些恶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垂首回道,“非是儿臣不想动手,在紫琉城中,严忠那个老狐狸虽然看似故意制造机会,实则紧紧的盯着我等的动静,对于刘向那小子也不例外。”
任革点了点头,“朕知道,更何况还有一个秣玄阳在,只是…紫天祭后,你们为什么不动手。”任革心中却是有一丝不满,那小子一天不除,他就感觉不痛快。
任皓兄妹闻言,则是有些冒冷汗,这哪里是他们二人能掌控的,“父皇,那小子身边跟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年轻女子,更奇怪的是,似乎严忠对那女子颇为敬畏。我怀疑…”
任革眼神微眯,心中对此已有了答案。
“知晓了,这几日你们兄妹都辛苦了,下去歇着吧,朕有些乏了…”
“儿臣告退!”
宽阔的大殿中,独留任革一人,目光微垂。任革那宽厚的手掌轻轻叩响着桌案,发出清脆的声音。
“叶…芊…没想到,刘伍玄竟然会派这个人护着他那儿子。”任革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显然,他并不知晓叶芊与刘向的关系,只是心中却以往刘伍玄对刘向的看重,更甚于那个大皇子刘风,竟然会派武皇强者护佑。
“这小子不死,我怎么老感觉有些不安呢…要不要,现在就动手?”任革低吟道,他总感觉,未来的某一天,这个从他手里逃出生天的玄汉二皇子,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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