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身子现在也渐渐的好了起来,所以他们也有时间去打听沈知念的事情了。
可是打听到的却不尽人意,一开始母亲还以为他把沈知念的名字给记错了。
可那怎么可能呢?他明明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签欠条的时候,他也明明白白的看见了就是这么几个字。
可是多方打听之下,他们也渐渐的确定了,这方言百里叫沈知念的就只有那一个。
可那个人明明就是一个家暴,喝花酒,赌博还一无是处的烂人呀!
一开始许忆安还坚定是传言误人,可是所有的人都在这样说,包括他的亲朋好友,包括他一直都很相信的人。
许忆安渐渐的有些动摇了,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天见到的人会是别人口中的样子。
明明他见到的沈知念是一个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善良大方的人呀!
他不能够接受,他想要亲自去见沈知念一面,但是却被母亲给拦下了。
“许忆安,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的礼义廉耻呢?你不愿意和其他男子一样嫁人生子就算了,我也不愿意逼你,只要你过的幸福快乐,我就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哪怕别人对我有一些非议。”
“但是这件事情我不能再由着你了,事情都摆在你面前了,你却迟迟的不肯相信。你是觉得我在骗你吗?还是说那些看着你长大的长辈在骗你。还是说你觉得是全镇还有那么多村子的人都联合起来诬陷你口中的那个女子呢?”
“要不就是你记错了,要不就是沈知念在你面前伪装了。只有这两种可能,你却偏偏都不认你让我该怎么办呢?你要是再继续闹下去,你让为娘这张脸往哪里搁呢?”
许忆安听到母亲的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他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他不在乎那些非议,也不在乎任何人的评价。除了他的母亲。
母亲对他一直都很好,在这个男子命如草芥的时代把他保护的很好。
而且母亲一直都非常的纵容他,所以对于母亲,他也是说不出来什么重话的。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相信自己认识的沈知念是别人口中所说的那样。
“母亲,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我觉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值得让她伪装的必要吧。”
“谁说没有呢?所有人都以为我快要死了,盯着你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济世堂大不如前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盯着的人也不少。你姐姐那个不争气的离家出走了,我眼见着撑不了几天了。只要娶了你,我所有的家当不都是她的了吗?你说这值不值得她伪装一下。”
“而且她非常的缺钱,一个赌徒为了弄钱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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