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得时候长,有些累了,说时不觉得,现在她着实有些出汗。她还戴着口罩更感觉闷了,就拿起盃子想起身去外面接一些热水,谁知她刚站起来,没提防旁边的同学先她起来,结果就碰到他的盃子,他手一松,杯中剩余的水洒到了女孩的头上,杯子也摔到地上,碎了。
女孩回过神,连声向男生道歉。男生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有责任,就去打扫。女孩觉得自己才责任重大,也想去帮他扫,男生望着女孩,说她头上还沾了些茶叶,去收拾下吧,一会儿还要上课。女孩点头,摘下淋湿的囗罩,又从包里拿出新的换上,匆匆而去。不远处的华歆,看男生怔忡半晌,在别人提醒下才赶忙打扫好了。他坐在座位上有些心神不宁,直到女孩回来坐到他旁边,又道歉,说要赔他一个杯子,男生就心思活络起来,连忙应着,还提议放学后一起到附近超市去买。
女孩犹豫,后来又表示,她本想下午回家后再去买,现在既然他这么急,那就中午买。中午她丈夫来接她,让他陪他去吧!中午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她丈夫办事雷厉风行,应该来得及。
男生本来耍着自己的小心思,如今见她如是说,觉得不可思议,“你结婚了?”
女孩点头。
但其实诺言未能践行,再一次课后,女孩刚进教室,就有些晕,她强自走了几步,想扶住课桌,可未能如愿。华歆时刻记着自己的责任,一直关注着女孩,就飞身上前扶住她,并第一时间联系孙沫。但一直联系不上,就果敢先送了医院。在检查过程中,他不断联系孙沫,终于打通了。他都差点哭了。女孩,也就是元俪,已经昏迷了几个小时,医院却查不出原因。这个责任,他可担得起?
孙沫到了,果敢联系兰陵转到了部队医院,但几经折腾,元俪仍旧未醒,且原因不明。给元俪泼过茶水的男生已被控制,但他也懵着,盃子茶叶也没查出什麽,问他有没有在茶叶加什麽?他说加了蜂蜜,又拿出那罐蜜。孙沫皱眉,又问他的行程。
那男生已经快被逼疯了苦着脸回忆着。他记起了他去上课的路上,路过早市,见一个卖鱻花的摊位旁,散落了不少花枝,都是扎花剪下废弃的。他是爱花之人,见有些花其实并无瑕疵,只是爲了造型舍了,实在可惜。就问卖花人要了几枝,那人还送了损坏的包装纸。他到了教室,就把花放到课桌里,但他手上沾了些花的汁液,却没洗掉。他伸手让他们看。当几枝花被拿过来,华歆却盯住一枝呆住了。问他,他说,这是一种毒素的牵引物,很霸道。孙沬颤声问,这麽说,元儿她有可能是中毒了?当听说毒有可能下到头发的发囊里,再也忍不住了,他马上让人去检验。
结果出来後,孙沫脸色阴沉坐在病房里,脑中在快速的思考着。元俪的发囊里被下了不下七八种混合毒素,互相牵制,隠而不发。但在机缘巧合之下,有几种被稀释,有一两种被解,平衡被打破,有一种毒素凸显了出来。这一段时问元俪频繁头晕,就是这种毒发作的征兆。现在它遇到牵发物,正在彻底发作。囙爲还牵涉着其他毒,解起来十分棘手。
可是她是什麽时候中的毒?谁接触过她的头发?除了自己,还有自己的母亲。但她绝对不会害元儿。
那,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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