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听大金凤说话的意思,他可什么都知道了。于德有的腿开始发软,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纸,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仿佛一阵清风就可以将他吹到天上,飘得无影无踪。
“扑通”于德友的腿软软地跪在了地上。
“王团总,我实在没办法呀,我知道早早晚晚会有今天!我该死呀,我该死!”
“行了,别哭丧了!”青梅在一旁有些不耐烦地吼道。
大金凤慢声说道:“你这前栅栏宿猫,后篱笆走鼠,你当我不清楚吗?就你这颗脑袋,枪毙你两回都不冤!”
听了大金凤的话,于德有满头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的腿向大金凤跟前挪了挪,可怜巴巴地抬起头。
“王团总,我这条狗命就交给您了,你看你让我干啥我一定豁出命去干!求您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好!王胡子交待,今晚章宗歧摆席赏月,趁着这个机会,我带着王胡子进山,你要配合好这次行动,戴罪立功,我可以饶你一命!”
于德有睁大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然后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也早就恨透了这伙土匪,我一定戴罪立功,带着警察所全体人员,跟你一举剿灭这伙恶匪!”
夜晚,蒯老炮带着骑兵队把土匪老巢围的铁桶一般,然后向山里隐蔽推进。
大金凤计划和青梅带上几个手脚利索的女兵跟着王胡子一起进山,来个中心开花。
知道了大金凤的行动中要撇下自己,肖剑秋大为不快,叫嚷着非要跟着去,却让大金凤给骂了回去。
其实,在大金凤的心里也想着要历练历练肖剑秋,这段时间的接触中,大金凤与肖剑秋的关系不仅在情感上发生了变化,同时,对肖剑秋的认识也逐渐发生了变化,他发现肖剑秋不仅有着一身的好功夫,且胆大心细,性格刚烈,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
只是手上还没沾过血腥,枪林弹雨中真刀真枪的厮杀过,此次深入虎穴十分危险,对肖剑秋来说还是为时过早。
况且,肖剑秋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刘三九那她也不好交待,因此将肖剑秋强留在了军营里。
当晚,大金凤便带着青梅和选出的四个女兵,换上便装,腰里藏着短枪和手榴弹,乘坐一辆二马拉的花轱辘大车,由王胡子和另一个土匪押着,沿着崎岖的山路向土匪老巢行进。
往年,每到这个季节正是农民进山收山货的时候,可如今让这帮土匪闹的这山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一路上十分安静。
马车进入山口。突然,从路旁的老柞树林子里冲出两个持枪的土匪拦住去路。
“站住!都给我下来!”
王胡子忙跳下二马车走过去抻长脖子喊道:“瞎嚷嚷什么呢!”
“啊,是王哥呀?”一个土匪笑嘻嘻地说道。
另一个土匪向车上望了望,眼前一亮,忙跑过来喜笑颜开地叫道:“呦,这哪儿弄来这么多俏皮娘们?”
说着,竟然上前在青梅的胸脯子上捏了一把。这一捏不要紧,他的手正结结实实地摸在了青梅怀里揣着的手榴弹上。土匪一愣。
青梅手起刀落,土匪还没反应过来,就让青梅抹了脖子。直挺挺的仰倒在车旁。
另一个土匪见状一惊,大金凤的刀已经飞向了土匪。土匪立着脖子瞪着眼“呜呜”抽搐了两下,咕咚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几名女兵跳下车来,七手八脚地将两个土匪的尸体扔到了路旁的草棵子里。
看得王胡子和另一个土匪心惊肉跳面如土色。
大金凤喊了声:“走!”
王胡子慌里慌张地声音颤抖着,“走,走!”
匪巢内,一条长桌上摆满了杯盘,山里的大小头领都聚集在一起,言三语四地乱哄哄地围坐在桌子四周。老三邴约臣扫了扫桌子上热腾腾的菜,顺手抄起一块肉片子仰着脖子扔进嘴里,吧唧着嘴喊道:“大哥,开造吧!”
章宗歧从里屋走出来,看了看大家。
“胡子还没回来呀?”
“没有,大哥!”朱老八回了一句。
章宗歧撸了撸袖子,眼珠子向上翻了翻。
“这王八羔子,他妈的一放出去就撒欢。不等他了,来,大家都倒上酒!”
桌上立即热闹起来。
章宗歧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兄弟们,这月亮升了,灯点齐了,酒也满了。今儿个,是阔小姐开窑子,咱就图个乐呵,谁也甭他妈的耍熊,都给我敞开量的造!”
土匪们立时欢笑起来,吆三喝四地叫着,嚷着,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
大家正喝在兴头上,王胡子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大哥!”
“妈小王八羔子,回来了?快入席吧!”
章宗歧已喝的醉眼朦胧了,说着话一看瞧见王胡子身后站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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