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餐馆是楚灵第二次来。
但每次都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楚灵自然是不愿意当着姜辩的面再哭上一回，毕竟没有借口能够解释她的情况。
嘟嘟自觉地靠着楚灵坐到一侧，乖巧的发着呆，不敢打破这有些一言难尽的安静。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姜辩率先开了口。
“嘟嘟六岁了，是应该考虑读书的事情了，”姜辩看了一眼楚灵，“你有什么意见吗？”
楚灵哪里懂得孩子读书的事情，尴尬一笑道：“阿玄安排就好了。”
姜辩抱着手摸了摸下巴，“帝国除了分阶段的公立学校，还有一体式的私立学院，一体式对学生来说各方教育会更完善，我目前考虑的是西里尔私立学院，你意下如何？”
楚灵也抱着手，西里尔私立学院？她完全不了解，她本就对校园生活毫无印象。
但她本着带入一个母亲的角色，还是认真的问道：“西里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帝国西里尔私立学院目前全国只有两所，一所在东边的首府，一所在西边的襄城，主打从幼儿园开始培养人才，全方位一体打造专属孩子的教育模式。”
楚灵沉思片刻，“代价应该也不小吧。”
姜辩端起咖啡细细品尝了一口，随后点头道：“是的，且不论学费或许是公立所有费用加起来的三到四倍，还要过了入学考试，才可以交钱去专门定制教学方案，方案中任何一步都需要花钱，而孩子就读之后，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都会在西里尔接受教育直到成为帝国可用人才，直接人才引进到帝国各个高级岗位，这就是西里尔。”
楚灵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费用其实对她而言或许不是最重要的，“对于嘟嘟来说，这，会不会太不自由了。”
自由？
姜辩承认自己从未从这个方面的角度去考虑过，但对于孩子来说，成为帝国的可造之材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牺牲自由才能获得更强大的能力。
嘟嘟此时只是眨巴着大眼睛，依旧没敢说话。
楚灵察觉到了她的观察，转头问道：“嘟嘟想去什么样的学校上学呢？”
嘟嘟这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只要爸爸妈妈高兴，嘟嘟去哪里都可以噢！”
楚灵要的不是这样的答案，对于她来说，所谓高质量的教育是怎么样的她并不知道，她只是希望孩子能在幸福健康且快乐的环境下生存。
然而对于楚灵来说，她连襄城有哪些学校，分别教学质量如何、氛围如何她完全不清楚，因此她也不敢妄自给出建议。
于是她叹了一口气回答道：“那就按阿玄的安排吧。”
姜辩莞尔，正欲打电话联系的时候，楚灵却伸出一只手准备说些什么，他便放下了准备打电话的手看着楚灵。
“如果嘟嘟认为她不开心了，”楚灵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但还是说了出来，“那我们就给她换学校，可以吗？”
或许是看到楚灵这般初为人母小心翼翼地模样，姜辩的笑容变得有些明朗，他点了点头。
上菜后，就这未来教育的事，二人又讨论了些许，令楚灵没想到的事，姜辩似乎所有的都已经考虑到位了，甚至包括嘟嘟在校期间饮食的问题。
她自知自己还需要经过很长的时间去了解才能做到这么全面全能，所以慢慢的就没有再发表自己的意见了。
姜辩察觉到了她的逐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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