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安国金銮殿上,夏侯君昊正襟危坐在龙椅上,一身玄黑色龙袍的衬得他俊美的五官更为凌厉。

“怎么?是东安国近来太平静了吗?百姓们都衣食无忧了,军中的军饷已经足够将士们吃喝不愁十余年了是吗?义城每年涝季决堤引发山洪暴发,数年来沿岸百姓死伤无数;江城山匪横行,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梅城每年大旱颗粒无收,百姓们衣不蔽体食不裹腹居无定所,这些摆在眼前的困难你们都解决了是吗?竟有闲心来管来朕的事了?”

“回皇上,这些问题年年存在,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个好主意。听闻龙元国解决了洪涝的问题,或许我们可向龙元国请教一二。”魏大学士站出来提议。

“哦?既然龙元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你们不能解决呢?是因为你们不如龙元的那些臣子,所以这么多年依旧想不出一个解决的法子,对吗?”夏侯君昊眯了眯锐利的鹰眸,语气听不出喜怒。

“这……”魏大学士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如果说确实想不到什么办法解决,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圣上自己的无能吗?

“皇上,淳宁郡主已嫁给龙元的宁王,不如写信问问她,或许能得到一些提点。”工部周尚书提议。

“淳宁确实已成为龙元的宁王妃,但周尚书凭什么认为她区区一介女流能知道这关乎国家的国事?”夏侯君昊冷冷地看着周尚书,又扫了在场的官员一眼,“关于义城的涝灾和梅城的旱灾,诸位爱卿还有何好的建议?不妨说来听听。”

“皇上,微臣倒有个想法。”礼部曲尚书站出来。

“说说。”

“还有大半个月是天元帝的寿诞,我们不妨派出使臣前去祝贺,顺便讨教一二。”

“曲尚书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吗?天元帝早在多年前就已说过,不办寿宴,拒绝了各国前去道贺。看来诸位爱卿是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了。既如此,便给朕想,翻书也好,面向外界寻求法子也罢,五日之内都得给朕拿出一个有效可行的办法出来。不然,就等着回家种田吧,朝廷,不养废物。”

“臣等有罪,臣等领旨。”众官员连忙跪下高呼。

“还有,父皇仙去不久,朕要为父皇守孝三年。在这三年里,宫里停止一切选秀。诸位也别想着往宫里塞人,如果哪家真的往宫里放了人,朕倒不介意送她去陪父皇。”

“可是皇上,皇嗣要紧啊!”一个老臣颤颤巍巍地说。

“朕还年轻,钱爱卿这是怕朕生不出孩子吗?朕在这里与众爱卿说一声,皇嗣,是朕的私事,不是国事。朕的私事朕心中有数,无需诸位操心,更不必诸位指手划脚。眼下,要解决的是迫在眉睫的国事,而非朕的私事。若有异议者,可主动提出卸下官职,告老回乡。退朝!”说完,一甩广袖,大步离开了。

御书房内,夏侯君昊正在批阅着奏折,夏侯君陌缓步走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这些折子帮朕批批,朕有些头疼。”

“皇兄,今天在朝上那十成十的威胁是何意啊?”夏侯君陌坐在龙案下,有些不解地问。

“这是明摆着要解决的问题,父皇在位时始终没得到解决,朕刚上任,自是想先把这难题给解决了,做出一些成绩给百姓看。可你也看到了,出馊主意的不少,有用的建议却没一个能提得出来。”夏侯君昊叹了口气,头疼地撑在龙案上,揉了揉太阳穴。

“皇兄这几日是不是没睡好?我见你眼下有些发青。”

“确实是没怎么睡得好,朕向来不太喜欢用安神香,这几日晚间总是睡睡醒醒的,老是做梦。”

“皇兄不如到后宫坐坐。”夏侯君陌轻咳一声,意有所指。

“朕不想去。”夏侯君昊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什么为父皇守孝三年,皇兄,你是想等她三年吧!”夏侯君陌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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